琬茹有些小气馁,不过继续写到,“8年前,你给张钊拍的照片是谁给你的?”
张小霞依旧没有理会她,转身走到一边刚采回来的鲜花旁边,翻动着筛子上的像话,让阳光均匀的照射在另外一面。
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软硬不吃呢,她竟然可以做到完全的无视她和袁惟伦的存在,简直就是把他们当空气啊。
这个女人看似理他们很近却又离他们很远。
琬茹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小霞走到屋子里,屋子里面有几口大染缸,染缸里装满了各种颜色的染料。张小霞在一些缸里面就加了一些靛蓝,搅拌均匀后把之前准备好的米酒给到了进去,很快整个染缸里都飘出了浓郁的芳香,等再次搅拌均匀之后,张小霞带上一副皮手套,便准备开始染布了。
琬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像她这样的传统纯手工染色她并没有见过,在她眼里真的好神奇。
张小霞将白色的布匹缓缓的浸入染缸钟,琬茹不由自主的好奇的问道,“小霞嫂子,这个布料进入染缸之后,是怎么控制每个段布的成色的?怎样才能保证两段布料的颜色?”
话一说完,琬茹就没有继续接着问了,因为她才想起来张小霞是不能说话的。
染布是个体力活,也很耗费时间。过了很长时间,张小霞把布从染缸里拿出来的说话,一不小心,和总监的不部分直接就往地上掉,就在布匹即将落到地上的瞬间,琬茹以迅疾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往下掉的布匹从办公抬起。
如果这段布匹掉到地上,那么一块布只能分开去卖了,便没有办法将布上的花纹完美的呈现出来了。张小霞感谢的冲着琬茹微笑这,琬茹也宠着她微微一下。张小霞小不露出,就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琬茹越加想不通了,张小霞怎么会和张钊走在一起,她这么的超凡脱俗,而他是凡夫俗子中的凡夫俗子。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晾布,张小霞需要爬到梯子上,才能把所以的布匹全都晒上去,琬茹笨拙的帮她晾了第一块布后,第二次的动作就娴熟了不少。
张小霞上梯子后,琬茹就在下面帮她把布给捋好递给她。
这一伦的劳动完成之后,张小霞对琬茹的态度好像温和了不少。她走到房间里拿了一块香皂递给琬茹,并对着琬茹做了一个洗手的动作,琬茹看了一眼手上染上了不少颜色,因为在让染缸里浸泡的时间有些久,所以手上染上去的颜色并不能容易的脱掉。
不过张小霞给的香皂真的好神奇,琬茹拿着香皂搓揉了几下,手上的颜色就浅了不少。估计多洗几次的话,手上的颜色可以完全的被洗掉。
“呦,老婆大人表现的不错啊。”袁惟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琬茹的身后表扬道。
“还可以吧!”谁让她有求于人呢?想要从人家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不巴结人家点,不勤快一些,天底下哪里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呢?
“对了,你有什么发现没有?”袁惟伦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琬茹在帮张小霞染布的时候,袁惟伦也没有闲着。他绕着她的房子转了好几圈,这个房子就是很普通的老房子,看不出任何蹊跷的地方。
中午午饭时间很快到了,张小霞做了几道山里简单的时蔬来招待他们。
吃过午饭,琬茹便跟着她一起到山上采些野花野草之类的。晚上,张小霞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给他们铺了一张床。
张小霞不温不火的,淡然的做好晚餐,请他们一起吃饭。
从头到尾礼仪都是非常周到,客客气气的,可就是不和他们沟通。
山里的天很早就黑了,张小霞给小天明洗完澡后,就去房间睡觉了。琬茹和袁惟伦也回到了张小霞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去的了。
山里的曲奇很重,不过张小霞帮他们整理的床,被褥上还留有白天被阳光照射过的太阳的味道,这个女人勤劳而又坚韧,即使在这样清平恶劣的地方,都可以把日子过的有条不紊。
“惟伦,刚刚张小霞做菜的时候,我和她说张钊住院了,已经有好几个月昏迷不惜了。可是她看了之后只是顿了一下,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她就这样一直不和我们说话,也不和我们交流,这样下去我们应该怎么样才好?”琬茹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有些无奈有些气馁的问道。
“等。”袁惟伦倒是能沉得住气,完全没有琬茹那种急躁,他依靠在床上,把玩着手机。
“那她如果一直不说怎么办呢?”琬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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