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想办法摆脱绳索的桎梏,嘴里念念有词,一张符纸从我的口袋里轻飘飘地飞出来,落在手腕上的绳索处燃烧起来。
很快,符纸烧掉了绳索,我甩了甩酸疼的手腕,立刻将手覆在血玉手链上,感受阿音和蜜儿的存在。
没想到还是毫无反应,难道那口蛆虫酒的药力还没有过?我咬了咬牙,调动体内金丹的药力运转着大小周天,体内干干净净的,五脏六腑都没有任何被毒力侵蚀的痕迹。
我纳闷地睁开眼,仔细观察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墙角的酒坛子上面,这些酒坛看起来很普通,却是摆放在四个角落,每个酒坛上面都没有一点灰尘,和周围落满尘埃的机床显得格格不入。我怀疑那些酒坛是徐泽他们故意摆放在那里的。
随着我专注的观察,这些酒坛突然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黑气,我连忙将手覆盖在血玉手链上,试着跟阿音和蜜儿沟通,酒坛子便冒出更多的黑气。
看来,我无法召唤阿音和蜜儿,是这四个酒坛子搞的鬼!
我瞥了眼打得难解难分的徐泽三人,手里暗自捏了个法印,无声地念了个口诀,朝着那坛子酒遥遥一指。
一道明黄色的符咒从我的口袋里飞出来,直直地朝着墙角处的酒坛子射去,符纸在半空中变得笔直锋利,刺破一个酒坛不在话下。
然而空气中法力的波动还是惊动了徐泽,他面色大变,扔下狐仙和余小柔,身形一闪,出现在酒坛的前方,伸手将符咒直接握在了手中。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符纸,然后握紧了拳头,等到拳头再打开的时候,符纸已经被他手中的尸力腐蚀得破破烂烂,失去了所有的法力。
“林小南,我真是小觑你了。一直以为你呆头呆脑的,没想到你这次居然让我大开眼界了,就连我也差点被你挑拨离间的伎俩给糊弄了。”
我明白自己的计谋已经被徐泽拆穿了,心里很是不忿,嘲讽地说道,“谁让你生性多疑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呵,那真是要多谢你的一番教诲了。”徐泽冷笑着朝我走来,“幸亏我提前布置了黑山派的蛆虫古阵,越有灵性的法器越发挥不出作用,特别是那些会认主的法器,在法阵之下,基本上就是破铜烂铁一个。”
没想到徐泽这家伙会用这么阴险的阵法!
还没等我多想,腐臭的味道便扑面而来,徐泽身形如电地朝我攻来,黑紫的指尖之上满是尸毒。
徐泽可是就连水麒麟都抵挡不过的千年老妖怪啊,我现在又没有斩魂刀防身,哪敢硬抗,赶紧闪避,却忘记自己的脚还被绑缚在椅子上,结果连人带椅子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疼死我了!”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泽居右手捏住了我的脖子,眼里露出嘲笑之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快告诉我,长生不老药的到底在哪儿?要不然就……嗯?这是怎么回事?”
他话音戛然而止,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一处被磕破皮,渗出血丝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