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许那一刻我才真正知道心疼这个女孩子。
虽然我很爱白莎,我却依然像一只蜜蜂一般,留恋在花丛中,流连忘返,轻佻得与不同的女人上床,还自以为自己魅力无边,不是没有后怕,而是偷情所带来的快感,远远掩盖了那种后怕。
当伍元事情东窗事发之后,我才第一次体会失去白莎的痛苦,我知道我无法失去白莎,不管是从哪方面,我都无法失去这个女孩子。
破镜难重圆,后来白莎虽然原谅了我,但心里的伤口却从来没有愈合;失去了信任的白莎对任何一点事情都是敏感的。
当米雪以那样一种近乎戏剧性的场面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尽管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但我们的表情还是出卖了我,敏感的白莎明白了所有的东西。
白莎眼里揉不得沙子,当她的全身心的付出,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所谓爱得越真、伤得越深,最后白莎终于决定离我而去。
但直到最后一刻,白莎还想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我只是一句虚情假意的挽留,白莎也会留下来。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过往的画面如昨天刚发生一般清晰,白莎的音容笑貌不断在我脑海中定格。
睡了,醒了,醒了,睡了,再醒,再睡
我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肚子饿得厉害,我却没有任何起床起来吃东西的欲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心中的痛苦。
渐渐我有种迷糊,甚至有种恍惚,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有刺耳的声音响起,迷迷糊糊中,我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东,我也懒得搭理。
刺耳的声音停了下来,我刚吐了一口气,稍微有点清醒,刺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下我明白了噪音的来源,是房间的电话。
我懒得去接,但噪音却没有停歇的意思,我爬过去拿起电话:“干嘛?”我极其虚弱而又没好气的问道。
那头迟疑了一下:“先生,您好,我是前台的服务员。”
“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我”前台支支吾吾没回答。
“神经。”我挂断了电话。
但这个电话也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必须离开这个宾馆,再呆下去,我非死在这里不可。
我怕起来,抹黑找到了洗手间的门口,摸索着洗了把脸。来得时候没带东西,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我摇摇晃晃走到前台。
“退房。”我极其虚弱的说道。
“先生,你没事吧?”前台那个熟悉的小姑娘问道。
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刚才,刚才打扰了,我只是看您进去再没出来,就想问问您”
“谢谢你。”
结完帐,我才发现,我在宾馆不吃不喝呆了两天,我摇摇晃晃往外走。
“先生,你不要紧吧。”后面是关切的声音。
我摆了摆手,没有回头,我知道我要开始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