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领导,啥事这么紧急。”
“妈的,你手机也不开,李光辉急着找你,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去你宿舍,一看几天晚上都不在宿舍。nnd,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该报警了。”
“罪过,罪过,有点急事,出了趟远门,没带手机。”
“操,不会去见网友了吧?”宋世文淫笑,“给介绍介绍经验。”
“下次,下次。”我打哈哈挂断电话。
我拨通了莫晓蕊的电话。
“哎呀,哥哥,知道给我打电话了。”莫晓蕊笑嘻嘻问道。
“妹妹吩咐,我哪敢不照搬。”虽然心里挺难过的,但我还是装得嬉笑颜看。
“去哪里鬼混了,还关机?”
“你看你把你哥哥说得,我有那么不堪。”
“哦,白莎姐也关机了,你们俩不是去”莫晓蕊笑嘻嘻道。
我心里一沉,不愿意和莫晓蕊详说,只好岔开话题,“回学校了啊。”
“嗯,本来想走前讹你一顿饭的,可惜没讹成,小气鬼。”
“以后有机会,回来我请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等着啊。”莫晓蕊笑嘻嘻挂断了电话。
打完三个电话,我突然觉得无比空虚,我一屁股坐在床边,心里觉得难受得要命。
我拨了一下白莎的电话,还是没开机,早在预料之中,我发了一条短信:“莎莎,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开机,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开机,但无论如何,哥哥都在滨海等你,回来吧,莎莎。”
发完短信,我躺在床上,我还在想这两天我在宾馆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
假如我有房有车,我会不会大声让白莎留下来;如果我有房有车,那我就不会认识伍元,也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如果我有房有车,事情还不会到今天这一步?
尽管在现在看,我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甚至是一个伪命题,但在当时来说,却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在无数的时候,在这个都在反复缠绕着我,让我寝食难安;我知道这是一个无法求证的问题而且事情无法重来,但这个问题也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粒种子,慢慢发芽,这逼迫我不得不一直向前,每当我累得时候,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这粒可怕的种子就冒了出来,因此我不得硬着头皮一直向前、再向前。
我爬了起来,我决定要去理个发,从头开始,剪掉了那一直以来的飘逸的长发(相对男生来说),剪掉的时候,那个理发师还问我;“你真的确定要剪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