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为了自己。”薛亦珍直言道。
“珍姐,你不怕莫老大知道了?莫老大这么信任你……。”我沉声道。
“我虽然是莫老大的情婦,但我早就对他失去了信心,我只做中间人不选任何一边站,我要满足自己罢了,人都是自俬的。”薛亦珍说道。
我和薛亦珍的关系也挺奇怪的,时而温和时而又充满了针对,但说到底我已经彻底用身体征服了这个女人,否则她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我的。
“那好吧,不过你要等我跟南存国吃完饭,吃完饭我就立刻赶过去。”我说道。
“那行,我做好了东西你晚一点来吃。”薛亦珍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这么一来我和小七之间决裂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就算和尚、莫老大说了也不见得就能把我怎么样,只要姚可和我矢口否认小七根本就不会相信,就算小七相信也没有实质证据,我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莫老大和和尚上身,说他们是故意挑拨我和小七之间的关系,想坐收渔人之利。至于是不是能处理好这件事就要看晚上和薛亦珍的见面,就要看我是不是能“陪”好薛亦珍了。
我吁了口气发动了车子往会友茶馆开去,当我到达茶馆的时候时间正好停留在了四点整,一切仿佛都被命运安排好了。
南存国此时正在门口焦急的等着我,见我的车子停下他连忙就迎了上来,我从后备箱里取出了那幅画。
“咦,挡风玻璃怎么裂了?”南存国疑惑的问道。
“路上出了点小事故,还要赶的及时,不然来晚了就失信了。”我笑道。
“还好,乔国泰很不喜欢不守时的人,刚才我都急死了。”南存国顿了顿道:“你买的什么东西?”
“一幅画。”我说道。
“谁的画?”南存国好奇的问道。
“好像是个叫唐达开的。”我说道。
“唐达开的画你也买到了?!”南存国有些吃惊随后说道:“我想找唐达开的画已经很久了,只是根本找不到,至于其它的也不好买,所以想来想去只好把华景酒店里我收藏的最后一坛道光二十五年的好酒给带来了,来,让我看看不会是赝品吧?”
南存国说着就夺走了我手中的卷轴。
“南哥真品赝品你懂吗?”我不禁苦笑道。
“不懂也可以先看看啊。”南存国应道。
“别看了是真品,我从一个老专家手里买的,快进去吧,你不是说乔国泰不喜欢不守时的人吗?”我拍了拍南存国说道。
“对,赶紧的。”南存国收起了画就和我小跑着朝茶馆里跑去。
还是那间包间,还是那几个人。张春梅今天还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我一进包间就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略有些刺鼻的香水味。
“哎呀这过十五还要让各位来应邀不能跟家人团聚真过意不去啊。”乔国泰显得比第一次熱情了不少一边说着还一边起身跟我和南存国握起了手。
“现在四点,我定了五点半的酒店包房一起吃饭,现在我们先喝点茶。”茶馆老板侯启亮起身示意我们落座。
坐下以后我立刻就把那幅画递到了乔国泰的面前说道:“老乔先生过年的时候没有去拜访你,这个算是一点薄礼送给您,希望你不要觉得寒酸。”
乔国泰狐疑的接过了画然后展了开来,随着画一点点被展开乔国泰脸上也慢慢露出了兴奋的笑容,等画完全展开以后乔国泰一边惊讶的摇头一边示意我们围过去观看。
“你们瞧瞧这唐大师的真迹,这简直是南派的水墨山水的经典之作啊,这散点透视法运用的简直是出神入化啊,啧啧啧……。”乔国泰不禁对这幅画啧啧称奇,看样子乔国泰确实对字画很有研究在评价这幅画的时候用了几个专业术语,反正我是没听懂,但也只好跟着大家一起点头。
“咦,老乔,这水墨画也分北派南派的吗?”侯启亮好奇的问道。
“那是当然,北方和南方的地势不同山水不同自然画风上也就形成了分派,北派以峰峦浑厚、关陕峻岭著称,南派则以江南水色、丘陵连绵著称,相比之下我更欣赏南派的江南水色清幽淡雅,平缓连绵的山峦映带,温润清净的草木泽生,素雅苍茫的水天一色,渔舟唱晚的自娱天趣,均象喻着另有一番天地。”乔国泰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把我也给听了个云山雾罩,不过他说的好像很有意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