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二人,屋里还有大小官员五人,他们都是冯保生的亲信,否则也不会被招集至此。
冯保生坐在榻上,身上还盖着棉被,庞大的身躯,占了床榻的一大半。
听着他们越争越乱,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就在他们争论不休之时,冯保生手里的茶杯突然飞了出去,砸中张谦的脑门,当场就见红了。
张谦捂着脑门,吓的缩着脖子,躲到一边。
冯保生掀开被子,手脚麻利的从榻上下来,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只知道拿俸禄,拍马屁,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的,要是真抓了造谣的刁民,本官如何在关阳城立足!”
想想就来气,才半日,居然整个关阳城都在传言他私通大渝,与大渝朝廷勾结,意图做反贼,弃了北梁,转投大渝。
叛国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旦百姓们认定他有不臣之心,关阳城的民心就会不稳,他再想守城,已是十分危险之事。
刘济眼珠子转的飞快,“大人,依下官看,刁民不可不抓,若是不抓,百姓们只会以为您有所心虚,不敢辩驳,可也不能只抓百姓,咱们可以找几个替死鬼,让他们承认污蔑之事,如此一来,大人的嫌疑便可以洗去!”
“不可!”张谦不赞同,“此法风险太大,万一那帮刁民临时变卦,岂不是着了敌人的道,大人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再者,去年税赋已经让百姓有了怨言,此时更不敢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再生事端。”
刘济不悦道:“那你说怎么办?只会反驳,却拿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难道你要去说教不成!”
张谦老脸憋的通红,他哪里有办法。
刘济手下的一名副官站了出来,“大人,下官有一计,不知能说不能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快说!”冯保生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下官以为,刘大人刚才的主意可行,但不能明着来,可以悄悄的进行,让百姓心中害怕,自然再不敢乱说!”
冯保生忽然停了脚步,“去办吧,本官做了城主这么多年,还没有被人这般骂过,他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真以为本官不敢杀人吗!”
“下官这就去办,”刘济抱拳应声。
冯保生手里握着的不仅是官兵,还有不少见不得光的势力,用他们去做杀人截货的事,再合适不过。
此时,在城主府的另一边,冯琰此刻还在榻上与一名女子缠绵。
这女子是他昨夜带回来的青楼女子,与他相好一整夜。
青楼女子虽说不干净,可是相比自家院里的小妾们,那可是风骚无比。
良家出身的女子,过于呆板,在榻上让他不过瘾。
所以他府中虽然我娶了几房小妾,可他还是喜欢到青楼找女人过夜。
“公子这是怎么了?奴家让公子不满意吗?”妖媚的女人,衣衫半褪的趴在冯琰胸前,身若无骨,好似一汪水似的。
冯琰看着帐顶,长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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