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司漠的房间,也是别人能随便闯的?手下的那些人闲散太久,本质工作都记不得了?
于是司漠看都没多看她一眼,直接开口说:“你走吧。”
好了,男人说的这三个字直接将周悠然从思维空白的状态给拉了回来。走?怎么可能,她费了好大劲才进来这场富豪相亲会的,什么都没捞到,怎么可能走?于是想也没想就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司漠感觉到她不仅没走,还不依不舍地跟在自己的身后,有些不耐,以为她没听清楚刚才他说的话,于是准备转过身来再给她说一遍。不料才一转过身来就被这个女人勾住脖子,吻住了嘴。
吻得有些生涩,毫无技巧可言,就这样的水平还想主动献吻?
“初吻?”男人忍不住调侃。可是他说话的当口,女人的手已经搂住了他的腰,求爱的动作比刚才的吻还要生涩。有点意思。男人冰蓝色的眼睛亮了一下,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自眼眸处荡漾开来。
西装外套脱下来丢下,周悠然满头大汗地解着男人的衬衣,说实话,这样高档的衬衣料子她还是头一次摸到,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一颗心紧张的怦怦乱跳,能不满头大汗嘛。
这时男人骨节均匀好看的大手按住她正解着他扣子的小手,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不急不缓地问:“你确定要继续?”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天晓得她是多么的期待这次的富豪相亲会?并为之付出了多少?假如半途而废了,她就不要出这个酒店的大门,直接撞墙泄恨得了!于是坚定地点头:“继续!”
既然送到狼口中的小羊都这么主动的要求继续了,那么狼就没必要再忍着了。
只见男人很是利索地自己脱了衬衣,露出精壮健硕的身躯,俯身压住周悠然依旧很是紧张的身躯,手指轻巧地一勾就把她身上裙子的拉链给勾开了,褪下她的裙子的瞬间,一场极其火热的成人游戏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周悠然仰面躺在质地上乘的被单上,长发散了一片,目光所及是男人男人肌肉紧绷的俊美身躯,只要事情再往下进展一秒钟,她守了二十三年的清白就保不住了。
可是她不后悔,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在她的计划内吗?她走进这个套房的目的不就是要自动献身吗?于是她挺动了一下腰身,示意身上的男人不用停。
好了,本来司漠还是有些迟疑的,她这一动,就成了火辣辣的邀请!什么时候华国的女人不再矜持,变得如此的直接了?人家都等不及了,作为一个男人要是不表示一下那就不是爷们儿。于是司漠毫无顾忌地就撞进了她的身体……
周悠然以为献身不过就是破身,那一层膜破了就好了,却不知道献身乃是包括了破身和后面这一系列冗长的附加服务。破身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后面的附加服务却是如此的漫长。
男人像是食髓知味一般的不知餍足,将她压在身下,一遍遍的进攻,一下下的撞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她起初感觉有些痛,后来渐渐地被他刺激到有些难言的酥麻,莫名的酥麻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美妙像热蜡一样的蔓延至全身。
她忍不住在他身上轻声喘息,可是明明应该是喘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之后,却变成了她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娇吟。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奇妙的事情?
如此奇妙却又劳累的运动,让周悠然不得不给她脑子里的献身一词重新定义,献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呐,这都多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完事?
大半天的时间快要过去了,这个男人终于偃旗息鼓了,周悠然长发凌乱的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要紧的事情,这么长时间了,相亲会早该开始了,难道说这个男人不用去相亲会现场?
猛然间一个不祥的猜测袭上心头,她慌忙开口问这个男人:“先生,您贵姓?”
“司。”男人简单利落地回答了他的姓氏后,直接下去,朝浴室走去。
剩下被累得外焦里嫩的周悠然呆在那里,她找错了人!他不是宋总!他居然,他竟然,他怎么可能不是宋总!老天,玩笑不带这么开的!周悠然将埋在枕头里面想死的心都有了!谁都别来拉,她现在就想从楼上跳下去!
她所有的美好希望,就这么碎成了一地的渣子,然后再化为灰烬,一念之间的疏忽,她财色都没了!她真的是恨,恨自己,更恨那个占她便宜的男人!恨死了!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