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古力调回来的!!”钱明义语气很不好。
“是新上任的台长凌志啊,不是,老钱,难道不是你跟凌志打的招呼,凌志才把古力调回来的吗?”丁梦/疑惑的问道。
“狗.屁!我从来没跟凌志打过招呼!”钱明义气道。
丁梦眉头一皱:“难道是凌志自己的主意?”
“这个凌志真是太气人了,竟然私自把古力给调回来了,真是可恶之极!”钱明义气道。
丁梦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老钱,你这是什么意思?凌志把古力调回来有什么不好?古力这么年轻、能干的小伙子,被下放到吴桥乡,真的是太委屈人家了。”
“你懂个屁!”钱明义眼睛一瞪:“古力就是不能调回来。”
丁梦把筷子扔在饭桌上,沉着脸说道:“钱明义,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对古力这么大意见,他哪里得罪你了?”
“哼!哪里得罪我了,你自己心里清楚!”钱明义冷哼一声。
“我不清楚!”丁梦叫道。
“你......”钱明义气的脸色铁青:“你说说,因为古力,我们吵了多少架,要我说,这个古力就是一个扫把星。”
“不要把问题怪在别人身上,明明是你自己蛮不讲理,还怪古力,真是不可理喻。”丁梦说道。
“我不可理喻?丁梦,我问你,你和古力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维护他!”钱明义说道。
“我和古力没任何关系,充其量也就是同事关系。”丁梦说道。
钱明义冷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假如你和古力真的只是同事关系,你会这么维护他?”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说完,丁梦站起身就走进了卧室,“嘭!”一声,卧室的门给紧紧关上了。
“啪!”钱明义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一夜,钱明义和丁梦都没有吃晚饭。
这一夜,钱明义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抽了一夜的烟。
卧室里,丁梦也是想了一夜的心事,一夜也没有合眼(其实是肚子饿的难受,睡不着!可是碍于脸面,又不好意思出去吃饭,这时候,丁梦才知道那句‘死要面子活受罪’真正的含义)。
......
第二天,钱明义神色疲惫的来到了办公室。
曹学修看到钱明义脸色不好看,关心的问道:“钱县长,您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钱明义摇摇头:“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哎!”曹学修给钱明义泡了一杯茶,转身轻轻离开了办公室。
“吁......”钱明义呼出一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曹学修怎么搞得,茶水这么烫!”放下茶杯,钱明义起身找了一个杯子,接了一杯冷水喝,喝完水,钱明义走回办公桌坐下,沉吟了一下,拿起话筒拨给了凌志。
“哦,钱县长,您找我有事?”凌志问道。
“凌台长,听说你把古力给从吴桥乡调回来了?”钱明义沉声问道。
“对,是有这么回事。”凌志点点头。
“谁让你把古力调回来的!”钱明义语气陡然一冷。
凌志愣了一下:“这个......没人啊,是我自己决定把古力调回来的。”
“为什么?”钱明义问道。
“哦,我认为古力挺年轻的、能力也不错,还是一个大学生,下放到吴桥乡长山村真的是有点屈才了。”凌志说道。
“你知道古力为什么要被下放到吴桥乡吗?”钱明义压着火气说道。
“不太清楚。”凌志说道。
“不清楚原因,你就私自把古力调回来,这简直就是胡闹!”钱明义说道。
凌志歪歪嘴:“钱县长,难道我身为电视台的台长,还没权利调回古力?”
钱明义深深吸了口气:“你听好了,是我安排古力去吴桥乡做调研的。”
“啊!为什么?”凌志故作惊讶的说道。
“原因你不必知道,现在我命令你:立即再把古力弄回吴桥乡去。”钱明义说道。
“钱县长,这个不合适吧。”凌志说道。
“我不管你合适不合适,三天内,必须把古力弄回吴桥乡!”说完,钱明义就挂断了电话。
“靠!什么玩意!官大就能欺负人了?”凌志放下话筒,暗骂了一句,琢磨了一下,凌志拿起话筒,给王二毛打了过去:“王副县长,刚刚钱县长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跟你说什么了?”王二毛问道。
“钱县长想让我再把古力弄回吴桥乡长山村去。”凌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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