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郭东才撇撇嘴。
“郭院长,我恐怕要在医院住一段日子了。”王二毛说道。
“这是一定的,王副县长,您安心在医院住着,我会让最好的医生给您治伤。”郭东才说道。
“那就麻烦郭院长了。”王二毛感谢了一句。
“不麻烦,不麻烦,那个王副县长,您休息吧,我先出去了,有事尽管喊我。”郭东才看到王二毛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就知趣的站起身告辞了。
“刘大,帮我送送郭院长。”王二毛说道。
“哎。”刘大应了一声,转身把郭东才送出了门外。
“刘队长请留步,我自己走就行了。”来到门外,郭东才转身跟刘大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大步离去。
刘大关好门,返回病房:“毛哥,你咋骗郭院长,说自己是摔伤的呢?”
白了刘大一眼,王二毛说道:“摔伤的和被啤酒瓶子砸伤的,可是两个概念,摔伤了,属于公伤,别人说不出什么来,但是吃饭时被人用啤酒瓶砸伤,那性质就有些不一样了。”
刘大点点头:“我明白了。”
“行了,我有些头晕,想睡一觉,你没事先回公安局吧。”王二毛说道。
“哎,我下班再来看你。”刘大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等!”王二毛喊道。
刘大停住脚步:“毛哥,还有什么事?你是不是想上厕所,我扶你去?”
“不是上厕所,刘大,等你下班后,回我居住的宿舍,告诉一个叫孟遥的小姑娘,就说我出差了,要等几天才回来,让她被担心。”王二毛说道。
“哎,我知道了。”刘大点点头,大步走出了病房。
“吁......”王二毛呼出一口气:“今天这亏真是吃大了。”翻了个身,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开始睡觉。
......
院长办公室。
脑科主治医师阎阳恭敬的站在郭东才对面。
“阎医生,王副县长的伤没大碍吧?”郭东才问道。
阎阳摇摇头:“没有大碍,就是破了一点皮,换几回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啊。”郭东才松了口气。
阎阳看了郭东才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话就说。”郭东才说道。
“那个,我从王副县长头部清理出一些玻璃碎片,仔细辨别一下,是啤酒瓶的碎片。”阎阳说道。
郭东才一愣:“啤酒瓶的碎片?王副县长不是摔伤的吗?头部怎么会出现啤酒瓶的碎片?”
“摔伤是?谁说的,假如我没估计错误的话,王副县长是被人用啤酒瓶子砸伤的。”阎阳说道。
“让人用啤酒瓶子砸伤的?”郭东才眉头一皱:“谁的胆子这么大,敢拿啤酒瓶子砸伤王副县长?”
阎阳闭着嘴,没有说话。
郭东才沉吟了一下,抬头看向阎阳:“你在王副县长脑袋上发现玻璃碎片的事情,没有告诉别人吧?”
“没有,我只跟您一个人说了。”阎阳说道。
郭东才点点头:“做的很好,这件事对谁都不要讲,就是你的家人也不行!”
“哎,我知道了,可是检验报告?”阎阳问道。
“就写王副县长是摔伤的。”郭东才说道。
“好,我知道了。”阎阳应道。
“行了,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记住,多照看一下王副县长,千万不能出现纰漏。”郭东才嘱咐道。
“哎,我知道了。”阎阳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郭东才坐在椅子上,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是谁拿啤酒瓶砸伤的王副县长呢?”
......
钱明义手里拿着一份“规划县区建设外貌”的文件,仔细修改、阅读着。
“吱!”曹学修推门走了进来:“钱县长,刚刚得到消息,王副县长受伤住院了。”
“嗯?”钱明义一愣:“王二毛受伤住院了?”
曹学修点点头:“是的。”
“怎么受的伤?”钱明义问道。
“听说是摔伤???,还说挺严重,流了不少血。”曹学修说道。
钱明义眉头一皱:“我刚刚说要王二毛负责拆拆工作,王二毛立即就受伤住院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曹学修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钱明义沉吟了一下:“去,安排车子,我们去医院看望一下王二毛,看看王二毛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
“是!”曹学修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去楼下安排车子了。
十分钟后,钱明义带着曹学修,坐着车子驶出了县政府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