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
领头的警察走上前,抬手给了张贵一个大嘴巴:“再叫唤!”
“你凭什么打人!”张贵眼睛一瞪。
“还叫!”领头的警察抬手噼里啪啦给了张贵好几个大嘴巴。
“你......”张贵刚说出一个字,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你再说句话试试!”领头的警察扬着手,冷冷的盯着张贵。
张贵抽/动了一下嘴角,最终没敢再说一个字。
“真是.贱.骨头!带走!”领头的警察大手一挥。
两名警察立即押着张贵走出了屋子,推进了警车里。
领头的警察回头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问道:“谁是这里都是负责人?”
“哦,我是支书。”张大树走上前,掏出一支烟递给领头的警察。
领头的警察推开烟:“我不会。”
“哦。”张大树尴尬的笑了笑,把烟收了起来。
“谁是受害者?”领头的警察问道。
“我是。”一旁的三狗子说道。
领头的警察扫了一眼三狗子,说道:“你跟我走一趟吧。”
三狗子一愣:“去哪?”
“派出所录口供。”领头的警察说道。
“同志,你也看到了,他受伤了,真的不方便去派出所的。”张大树在一边说道。
“只要没死,都要去派出所录口供。”领头的警察说道。
“这......”张大树眉头一皱,说道:“你要是非要带走三狗子,那我给王副县长打个电话问问。”
领头的警察一愣:“谁?王副县长?”
“不错常务副县长王二毛此时正在我们村,刚才也是王副县长吩咐我给你们派出所打电话的。”张大树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领头的警察语气缓和了不少。
“要给王副县长请示一下,看看他让不让你们把三狗子带走......”说着话,张大树就想拨号。
“别,不用了,不用了,既然受害者伤势比较严重,那就等伤好了再去派出所录口供吧。”领头的警察怎么敢惊动王二毛啊。
“这不会影响你们办案吧。”张大树问道。
“不会,不会,案子早几天、晚几天审理都没关系的,那我先走了,有事情再联系你们。”说完,领头的警察转身走出常委会,坐着警车离开了。
望着呼哨离去的警车,张大树叹了口气:“这个张贵,估计要在监狱里住一段时间了。”
为了张贵的案子,王二毛特意给刘刚打去了电话,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严惩张贵。
王二毛发话了,刘刚还不往死里整治张贵,一天的时间,张贵就交待了自己全部的“罪行”,除了殴打三狗子的事情之外,张贵还招认自己偷窃自行车、三轮车倒卖,有时候还欺负村上的老实人......
不是张贵愿意招供,而是派出所的警察们对他实在是太热情了,好几个人连番上阵“收拾他”,什么老虎凳、辣椒水都一起伺候,张贵给整治的是死去活来,最后不得已,供出了自己多年来的罪行。
根据张贵供诉的罪行,少说也要判个十年八年的。
......
下午三点。
王二毛坐车离开了榆树村。
临走前,宋春花泪流满面,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张大树和张莲花率领全部村干部一起来到路口给王二毛送行。
当天晚上,由胡不归和钱明义带头,在平昌大酒店置办了一场丰盛的酒宴给王二毛送行。
平昌县科级以上的干部几乎全部到席。
所有县干部,都争相给王二毛敬酒,大篇大马屁话也是扑面而来。
王二毛今天也是豁开了,不管是谁来敬酒,敬几杯,都是来者不拒。
宴席一直折腾到晚上将近10点多才散。
大部分人都喝醉了,被司机送回了家。
钱明义和胡不归也喝多了,走路摇摇晃晃,说话也不利索了。
胡不归喝多了,是因为难受,一直以来,王二毛都是他最得力的帮手,现在王二毛被调离平昌县,胡不归心里有些不舍。
至于钱明义喝多了,那是高兴的,自从王二毛当上常务副县长之后,钱明义就处处倒霉,还差点就被撤职了,现在王二毛被调走了,钱明义就可以大展拳脚了,心里的高兴劲就别提了。
酒店外,王二毛跟离去的县干部们一一握手致别。
送走所有人之后,王二毛长长呼出一口气,拦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宿舍。
走进客厅,王二毛看到孟遥坐在沙发上,疑惑的问道:“咦?孟遥,你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