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黝黑的男人瞪了刚子一眼:“你再不改改乱说话的习惯,早晚吃大亏!”
“我就是发发牢骚,有这么严重吗。”刚子撇撇嘴。
“你都20好几的人了,怎么一点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呢?你不知道祸从口出啊!”皮肤黝黑的男人说道。
“哦,受了欺负,还不能发发牢骚啊。”刚子说道。
虎子拍拍皮肤黝黑的男人肩膀:“李楠,你也不能全怪刚子乱说,刚子也是心里憋屈的很。”
“到底咋回事啊?”李楠问道。
“还能咋地,还不是为了卖地的事。”刚子说道。
“怎么?乡政fu不买你的地了?”李楠问道。
“买倒是买,可惜不给钱。”刚子说道。
李楠一愣:“怎么会不给钱呢?”
“石扒皮说了,乡里没钱,说缓一阵再给我钱,连个收据也没给我。”刚子说道。
“乡里连几千块钱也没有?骗谁呢!”李楠说道。
“说白了,石扒皮就是想拖延时间,然后不了了之,根本就没打算给我钱。”刚子说道。
李楠眉头一皱:“这个石扒皮真是欺人太甚了。”
“可不是,我一家好几口子,都靠那几亩地过日子,石扒皮说收走就收走,还不给一分钱,真是气死我了。”刚子说道。
“李楠,你还不知道吧,刚子去乡委乡政fu闹了好几次,都被石扒皮给赶了出来。”虎子说道。
“石扒皮还恐吓我,说我再跑去乡委乡政fu闹事,就把我抓紧派出所关起来。”刚子说道。
“这个石扒皮真是太过分了。”李楠攥了攥石头。
“刚子这还算轻的了,无非就是白扔了2亩地,乡里的周老汉,应是被石扒皮要走6亩地,也是一分钱没有给,后来周老汉去乡委乡政fu闹事,被看门的保安打的遍体鳞伤,现在周老汉一到下雨天,全身都疼痛不止。”虎子说道。
“唉......”刚子叹了口气:“我真在长河乡待够了。”
“长河乡是姓何的和姓石的天下,其他外姓根本就没有立足的余地。”虎子说道。
“是啊,我们这些外姓人在长河乡是一点地位也没有,日子过得苦不说,还要受气,想想就窝火,同样是人,为啥待遇就不一样呢。”李楠说道。
“归根究底这都是县里领导的错,要是县领导不让姓石的和姓何的当书ji和乡长,那石姓家族和何姓家族也不会这么嚣张、目中无人了,我们这些外姓人也不可能受歧视、被欺负了。”刚子说道。
“刚子说的没错,都是县领导的错,知道长河乡就是姓石的和姓何的多,不但不节制,还助纣为虐,真是气人!”虎子说道。
“算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哪里有权利评论县领导的过错......”李楠摇摇头。
“李楠,要不我们三个去县里告状吧。”刚子突然说道。
李楠一愣:“告状?告什么状?”
刚子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告石扒皮跟何扒皮滥用职权,欺压外姓乡民。”
李楠一惊:“你疯了!”
虎子也是一脸的震惊。
“我没疯,我们要想摆脱石扒皮跟何扒皮的欺压,只有两条路,第一就是离开长河乡,我们在长河乡生活了20多年,早就适应了长河乡的生活环境,真要是搬走,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再说,我们也没地方搬啊,第二条路,就是去县里状告石扒皮跟何扒皮,只要县里领导肯为我们主持公道,那我们就能摆脱欺压了。”刚子说道。
“你别傻了,县领导怎么可能会为我们主持公道呢!”虎子摇摇头。
“是啊,我可是听说石扒皮跟何扒皮在县里都是有大靠山的,到时候我们没有搬倒石扒皮跟何扒皮,反过来我们可要倒大霉了。”李楠说道。
“我听说新任的县长王二毛是一个很正直的人,我们去找他告状啊。”刚子说道。
李楠笑了:“传言是不可信的,现在都是官官相护,哪里有真心为老百姓办事的官员。”
“可是......”刚子还想说些什么。
“李楠说的对,现在哪有正义的官员。”虎子说道。
“不管怎么样,都要去试一试啊,万一新来的王县长是一个正直的好官呢。”刚子说道。
“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万一新来的县长和石扒皮他们是一路的,那我们岂不是要遭殃了。”李楠说道。
“对,这件事我们要慎重一些,不能单凭一些传言,就去找新来的县长告状,这样太危险了。”虎子说道。
“那你们说怎么办吧?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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