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端木太子再次问道:“令狐少帅,降服于本太子有何不好?你跟在朱帅身边还有前途吗?明日午时他来了,你以为他还有命回去?”
“你约他来,就只是想要他的命?我倒不以为然。”端木太子要的是什么,这不一日了然么?
“何以见得?”端木挑起双眉,有些诧异地问。
“你不就是想要大燕的江山吗?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的好。你也知道你们越国很难吞下我们大燕。就算暂时被你们占了两三个城池又如何?我们大燕地大物博,人多势众,你们越国和我们燕国相斗,可说是自取灭亡。我猜,你们越国只是想趁我爹爹病重,以为燕国无将才,就打算趁火打劫一下,最终打算让我们燕国皇帝和你们讲和,能拿几个城池什么的,或者,至少摆脱年年进贡的臣国之辱?”
端木有些被人看穿的恼羞成怒:“令狐少帅以为我们越国的兵力不够强悍吗?你们燕国已经没有让我们年年进贡的资格。”
“哼!黑鹰再凶残,能叼起一只老虎吗?蛇也吞不下大象。原本交好的两国,你这么宣战,日后只会让两国交恶,烽火战事最终只是祸及苍生。”
“要是老虎先被杀死,切成一块一块,鹰也能分餐吃完它。谁说蛇不能吞象?蛇可先咬死蠢笨的大象,再慢慢地,一天吃一部分,分几天将大象吞下。”
“鹰敢飞下来叼老虎,老虎先就吃了它!蛇敢来咬大象,大象先一脚踩烂了它!”令狐水月觉得端木太子冥顽不灵,说多了也是白费唇舌。
端木沧澜看着令狐水月激动时红通通,更显风华绝代的俏脸,虽然不喜欢她的争辩,但却又觉得他这样很象一个爱撅嘴的娇美少女,比她冷漠时更加灵动活泼。
每多看一眼令狐水月,他心中就莫明其妙地被撩动了某种诡异的男人情绪,不由自主地将令狐少帅当作一个少女来看。
于是,他脱口问道:“朱帅有说过,你很象女子吗?”
“端木太子!朱帅他没有你这么无聊!他和本少帅在一起时,不会说这些无聊的话!倘若当真要说谁象女子的话,端木太子更象女子多些。”
“倘若你真是女子,你愿意做本太子的太子妃吗?”
“不愿意!”
“这么决绝?那要是换作朱帅问你同样的话题呢?”
“我刚才说了,朱帅不会问这么无聊的话题!”
“嗯哼!那要是本太子非要你回答呢?”
“本少帅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样吧,倘若你是一个女子,或朱帅也是女子的话,只要你愿意做小的,让朱帅做大的,你们就都做本少帅府上的女人如何?”
“为什么我是小的?我是太子殿下!”
“因为你是敌人啊!敌人给你做个小丫环就不错了!”
“是小丫环不是小妾?”
“当然是小丫环啊!你做小丫环,他做大丫环!”
“哈哈!”端木太子大笑,“敢让我端木太子做小丫环的,你令狐少帅还真是天下第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