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她!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将那镯子的秘密说出来,否则,本道让你生不如死!”玄虚道人阴冷的说着。
“是吗?”佟安歌的声音带着一丝讥讽:“放狠话吗?那道长最好也明白一点,你对我最好客客气气的,不然,你就是撞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有关于那个镯子的秘密,更别妄图重新找回那些可以帮助你忽悠人的邪功。”说着,佟安歌不客气的冷哼一声。
当她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开玩笑,她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让别人骑到头上的人吗?
“你!”玄虚道人没想到佟安歌都已经成为阶下囚还如此嚣张,顿时,脸上的怒气飙升。
“道长,我是看你岁数大了才好心提醒你一句,怒易伤肝,你一个老人家这么喜欢生气,小心血压升高,说不定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可就挂了啊。”说着,佟安歌的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好似两轮弯月。
玄虚道人被佟安歌这么随随便便几句话气得够呛,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当真差点儿就给挂了,最后冷冷的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朝着外面走了。
等玄虚道人离开,佟安歌的笑容褪去,一张小脸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昨晚上是她大意,没想到竟然着了玄虚道人和乔广志的套,也不知道现在马留怎么样了,他有没有逃出去通风报信?
还有乔家那边,贞娘她们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失踪的消息,但是佟逾明会不会派人寻找她,救她呢?
这是个未知数,佟安歌不敢打保证,毕竟佟逾明的身边还有乔氏母子三人,她现在失踪不见了,这对乔氏可是个好消息,她怎么会让佟逾明找人去寻她呢?
想到这里,佟安歌的一颗心沉了下来,她现在可以忽悠玄虚道人,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但这只是暂时的,如果她一直找不到脱身的办法,恐怕也只能是死在玄虚道人的手上了。
毕竟对玄虚道人来说,她死了,可比她活着对他威胁小多了。
她忍不住又动了动胳膊,试图想要挣扎着看看能不能解开束缚,但是玄虚道人好像是早有防备一样,将她绑得死死的,别说挣扎着脱离出来了,就是稍微动一下,她都感觉那粗劣的绳子都要割破她的皮肉了。
“阿西吧!”低咒一声,佟安歌有些懊恼,这该死的绳子质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
“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些刁奴,看看是她们的嘴硬,还是这鞭子硬。”乔氏走进佟府特意用来惩治教训奴才的暗房,看着里面被吊起来的贞娘她们,开口的声音尽是舒爽和得意。
“夫人放心,老奴知道分寸的,一定会给她们长长记性。”一个粗使婆子讨好的应了一声,眼睛里面带着几分阴毒。
这粗使婆子是乔氏特意让人寻来的,从前一直在外院干一些粗活,手上厉害着呢!
“夫人,求求你饶了奴婢吧,二小姐是被奸人绑架了,求求夫人快点让老爷派人去找吧,晚了二小姐可能就会、就会性命不保啊!”贞娘哀声求着,她的一张脸此刻都已经变得蜡黄了,这才半日的功夫,人已经被折磨的脱了相了。
乔氏听到她的话,嘴边的讥诮更重:“什么奸人绑架,我看奸人根本就是你们这些刁奴,如果不是你们里应外合,二小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不见了!”说着,乔氏哼了一声:“给我打,好好的打,打到什么时候他们招了为止。”
“是,夫人。”粗使婆子应了一声,手中的鞭子又重又狠的抽向贞娘和墨染她们,一瞬间,暗房里面哀嚎声四起,叫人听着就感觉有些不忍于闻。
乔氏看着贞娘她们的惨状,心里满意极了,吩咐人好好的教训,这才从暗房里面走了出来,此刻,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跟在乔氏身边的秋菊看着天色,低声说道:“夫人,时候不早了,这里晦气,不如先回东苑吧。”
乔氏这会儿心情好,看秋菊也顺眼多了,说了一声‘回去’,然后就朝着东苑的方向走了。
等回去伺候乔氏睡下,秋菊自己坐在院子里,想着方才在暗房里面看到贞娘那幅惨状,心里也有些不忍,虽然乔氏和西苑不对付,但是从前她被乔氏责罚的时候,也是贞娘偷偷塞给她一瓶药,减轻了她的皮肉之痛,现在贞娘被乔氏下令打成那样,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可是她自己也知道,如果自己向夫人求情的话,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自己还会被夫人打死。
想到这里,秋菊脸色也变得为难起来,难道,真的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贞娘被夫人叫人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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