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的佟家大少爷,当今丞相的外孙,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对待,可是现在因为佟安歌,他落得这样的处境,想到这里,佟博彦就对佟安歌 咬牙切齿的。
看着佟博彦此刻的神态和表情,佟安歌一脸的无辜,对着堂上浓眉大眼宋元抱拳作揖:“草民见过宋大人。”
“你可识得此人?”宋元看了一眼佟安歌,开口问道。
佟安歌点头:“在来福客栈之时有过一面之缘。”
听到佟安歌的话,旁边的佟博彦怒焰烧得更旺:“佟安歌你这个贱人,你杀人嫁祸到我的身上,现在又装作不认识我,明显就是想栽赃嫁祸,大人,她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此刻的佟博彦心中怒火中烧,他现在根本就是有苦不能言,一旦将身份揭露出来的话,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到时候传到京城里面,还不知道会如何,可是如果不说穿自己的身份,眼下的情形……
佟安歌料定佟博彦不会将俩人的身份说穿,一脸无辜的看向佟博彦:“这位公子是在说我吗?可我并不认识公子,也并非公子口中的佟安歌,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佟博彦脸色一寒。
佟安歌抬眸看向宋元:“宋大人,在下是从青州过来的游商安桐,这是在下的身份文书以及通关文牒,还请大人验看。”佟安歌说完,身旁的箐黎立刻上前将一叠文书递给立在一旁的师爷。
师爷将那文书呈上去,宋元接过仔细的翻看了一遍,然后点点头:“这文书倒是真的,看来你确实是从青州过来的,只不过……”他说着,双眸皱了皱,看向地上被压跪着的佟博彦:“你口口声声说认识他,你又是从哪里来的?是何身份?”
“我是从京……”佟博彦到嘴的话一窒,脸色变得更加阴冷。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佟安歌既然会有证明自己是游商身份的文书和通关文牒,现在,不管他怎么说,事情都变成了他想向佟安歌的身上泼脏水一样。
欣赏着佟博彦脸上的气恼和愤怒,佟安歌脸上的表情淡漠而又疏离,想用这种方式将她拖下水吗?那只能说佟博彦实在是太稚嫩了,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之中。
“不知大人请在下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询问?”佟安歌看向宋元,与其非常的诚恳,
宋元原本是听抓回来的嫌疑犯佟博彦口口声声说有人要陷害他,所以才派人去寻找佟安歌的下落,可是现在,俩人似乎并不能扯上什么关系,反倒是这个疑犯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能证明,漏洞百出,顿时,宋元的脸色就有些发沉。
冷冷的看了一眼佟博彦,宋元说道:“来人,将这个嫌犯给本官押下去,严加审问。”
“是,大人!”
“宋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我不是凶手她才是!”佟博彦怒声说道,可是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等佟博彦被押下去,宋元忍不住皱皱眉,对着佟安歌说道:“既然命案与你并不相关,那你就可离开了。”
“谢大人。”佟安歌说着,对着宋元做了一揖:“在下告辞。”
她说完,正要离开,宋元的目光突然瞥见她腰间挂着的玉佩,双眸一缩,“安公子请留步。”
闻言,佟安歌脚下的步子一顿,回头看向宋元:“宋大人可还有什么事情?”
宋元的目光从佟安歌的腰间带过:“本官看安公子腰间的玉佩很是奇特,不知这玉佩可是安公子游商所得?”
听到宋玉的话,佟安歌低头看了自己腰间的玉佩一眼,双眸之中极快的掠过一抹亮光,才说道:“大人是说这块玉佩啊,这玉佩我自幼便带着,也算是我的家传之物。”
听佟安歌说完,宋元的双眸极快的闪了闪,然后开口说道:“本官瞧着这位公子的玉佩很是奇特,不知你父母是不是也是游商,有没有来过益州?”
宋元的语气太过于急切,像是要着急的确认什么。
佟安歌闻言目光闪了闪,淡笑着说道:“我的父母并非游商,倒是听他们说年轻的时候来过益州,这里风景秀美,所以我才想着过来看看。”她说着,脸上连带几分恭维之色:“益州如此风情秀美,百姓安居富庶,全靠宋大人治理有方啊!”
宋元哈哈一笑:“哪里哪里,若是说起风景秀美,益州可是比不上青州啊。”
“哦,大人可还去过青州?”
“说来也是巧合,本官的祖籍,正在青州。”
闻言,佟安歌心中轻笑一声,官场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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