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下次呢,你也不用去找尊上了。”
怜儿有些紧张。是呢,曦姑娘本就聪明,又怎会猜不到呢?她也不过是想帮曦姑娘做些事情罢了,也许,这些事情并不需要她来做。
“怜儿知道了,下次一定会记住的。这次给曦姑娘添麻烦了,是怜儿的不是。”
“有什么不是的,我完全没有想怪你的意思,只是我也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弱。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我也会还手的,难不成怜儿觉得我是那种娇滴滴的官家小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如果你真这样想的话,那我只能说,怜儿你是大错特错了。也许长得像我这样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可我敢说,我就是一个例外。我不会站着被人打的,你放心就好了。虽然吧,你是因为有尊上的命令才护着我的,可我还是挺感动的。以后别冒险得罪这些个长老了,我迟早会走了,他们奈何不了我。你就不一样了,怜儿不是会一直待在弦月谷吗?你要是真把殷青衣惹急了,她必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不想有人因为我而出事,可明白了?”
怜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以后若是殷青衣还来的话,就放她进来吧。免得她又去把自己的父亲搬过来,聒噪的很。正是因为这殷青衣是没长大的孩子,想法才有些幼稚。等她聒噪的差不多后,其实也没什么了。”
长孙曦边带着怜儿进屋,边滔滔不绝的。虽然说的话很多,但都是有用的。不像殷青衣那丫头,说的都是一堆无关紧要的争风吃醋,还是没营养的废话。
长孙曦给自己倒一杯茶的同时,还不忘给怜儿带上一杯了,怜儿有些受宠若惊后,在长孙曦强烈的没事的眼神下,还是接了。
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后,长孙曦又打算促膝长谈了。没办法,谁叫在庭院里那么无聊呢,悠闲是悠闲了,可这太悠闲后,总有种虽活着但却死了的不真实的感觉。外面虽然勾心斗角很多,但是至少闲不下来。
长孙曦是一个矛盾的人,她既想闲着,又想过的充实。这就导致了,她太闲了后,想把生活填的更加充实,然后慢慢的就变了一个话唠。
“你觉得我长得像凶神恶煞么?”
怜儿摇了摇头后,长孙曦接着说,“既然我长得不凶神恶煞的,那你怕什么嘛。在我面前,不必拘礼,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介意热闹一些的,毕竟有谁愿意整天面对死气沉沉的气氛呢?怜儿说,我说的可对?”
怜儿点了点头。
“对了,殷长老说的尊上闭关一事是怎么回事,会危及性命吗?弦月谷有多少人知晓?”
说了一大堆话后,长孙曦也终于回到了正题上。
“是真的,尊上作为谷主,必须自幼修习弦月谷的功夫,并且,还要誓死保护弦月谷。至于这闭关一事,若尊上小心处理的话,但不至于危及性命,若是错过了调息的最佳时期,轻则会经脉混乱,重则气血回流,回天乏术。弦月谷也就只有各族长老知道。他们的嘴巴还算是严实,不会到处乱说。这当然也不全然为了尊上,也为了他们自己。一旦尊上武功尽失或者丢了性命,他们也会活不成。弦月谷的机关全由每代谷主掌控,且入口也要靠内力定期维系或修补,能做到如此的,每一代只有一人。长老们不会冒这个险。毕竟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不会在害了别人的同时害了自己。曦姑娘且宽心就好,不必担心这些。尊上的能力本就是像神一般,这些事对尊上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什么能力像神一样,墨卿本尊完全就是一个神好嘛。”
长孙曦小声嘀咕着。
“曦姑娘说什么?”
怜儿有些耳背,没听清。准确来说,不是耳背,长孙曦只是动了动嘴唇而已。
“没什么。只是说啊,尊上真的是好厉害。我要是能成为尊上那样的人,就算是此刻就死了,也无憾了。”
“曦姑娘真是说笑了。就算是曦姑娘能力平平,有尊上在,也是无人敢欺的。若是怜儿有此等好福气,睡觉也该乐醒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和长孙曦在一起待久后,就自然而然的忘记了那些尊卑,就好像是在和志同道合的人谈心一样,这种感觉真心不赖,也是怜儿极少有过的惬意和随心所欲。
不得不说,跟在曦姑娘的身边,一切都也是极好的。
长孙曦哪晓得这些,经历了暗牢的风波后,脾性也突然间随和了不少,若是让紫萧瞧见自己曾经那么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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