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内昏暗一片,寺院里僧侣晚课的钟声刚刚响起,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某种恶臭的气味。
武田明里快速地朝着黑影攻击过去,巨大的钳子展现出恐怖的威力,这一击命中,坚硬的地面立刻崩裂,但黑影移动的速度却非常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明里的身后。明里不等反应,另一只手瞬间甲壳化,同时反手抡了过去!
嗡!
空气传来嗡鸣声,但这一击还是落空了,她抬头看,那道黑影正坐在大先生的棺材上,对她摇手,“这里毕竟也是你义父的灵堂,搞破坏合适么?”
轻松调侃的口吻,让武田明里更加怒不可遏,她一个疾冲,然后高高跃起,两只巨大的钳子就像是双斧一样砍下,而那道黑影立刻瞬移开来,只留下一座棺材。
啊!
武田明里发现自己这一击竟然就要把义父的棺材给破坏,连忙半空收招,一个空翻落地,黑影却不见了。她仰头四目搜索,只见木雕窗户旁,那黑影正对她摇手,“我的目的已经达成,就不陪你玩了小姑娘!天气这么热,我得回去泡个澡,再来杯冰镇的威士忌,再见!”
明里急的正要大叫“不要走”,一团火焰已经在那扇木雕的窗户四周燃烧起来,而且是悄无声息地,等到那黑影发现立刻整个人跳了下来,全身自动覆盖一层冰霜。
“谁?!”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有些谨慎。
“你是谁?!”
塔楼门口处,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轮椅滚动的声音,“你大张旗鼓的到处留下自己的身影,惹人注意,应该是想传达一种讯息吧?”
灵堂里的黄灯亮起来了一盏,幽暗的灯火将艾兰茨那张毫无瑕疵的脸映照出来,佐藤一脸苦兮兮的推着轮椅。看到艾兰茨的一刻,那角落里的黑影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明里!”
艾兰茨冲着明里叫道,“大先生怎么样了?”
“义父的手被他拿走了!”
明里说道。
“果然……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人知道大先生的手的秘密,你如果不乖乖投降,今天恐怕就没这么善了,我劝你第一把手叫出来,第二,现出原形!”
塔楼处出来急促的脚步声,苏苏和君天喘息着冲了下来,看到艾兰茨刚刚开口,就被艾兰茨出手阻止,“五对一,不管你是谁,如果你不是蠢到家,你一定会选择我的提议。”
君天和苏苏立刻就注意到角落里的暗影。
“咦?!”
苏苏发出一声轻微地惊呼,而在这时,角落里的暗影忽然失声笑了出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过于自信啊……”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艾兰茨的身上,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而艾兰茨自己则是眉头深锁,似乎在苦苦思索对方到底是谁。
“不用想了,一时半会儿你也不会想起来,因为我在你心里本就没那么重要,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你更不会记得我,但我却记得你,即使你换了一张脸。”
低沉却十分悠扬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即使你们一起上,也留不住我,下次还会在某个地方再见的,或许那时候我会告诉你我是谁,现在么……晚安!”
最后两个字说完,整个灵堂也瞬间静寂下来,角落里的暗影也似乎与空间融为一体,艾兰茨指尖微微一弹,一道赤红色的火焰立刻在角落烧灼起来,将角落里的景象照耀的明明白白,一具人形的冰雕矗立在原地。
“这是什么?!”
君天按耐不住性子第一个冲了过去,指尖抚摸冰雕,只觉得寒冷异常,就连自己的皮肤都几乎要被粘了上去,“怎么说话的人是冰雕?!”
“是冰遁。”
艾兰茨说完这两个字,整座冰雕忽然开始融化,不是慢慢地融化,而是从头到尾开始坍塌,化作一地冰粒,很快就变成了水。
“这人是谁,会长你认识么?”
君天问道,慢慢走到棺材边,看到里面大先生的躯体已经少了一只手,“这个怪人拿走大先生的手做什么?而且还这么大费周章的……”
“这个人在皇居的时候出现过……”
苏苏疑惑地说道,“就在那个人要杀你的时候,他救了我们!虽然没看到他的样子,但是两次给我的气息感觉是一样的,非常强大!”
艾兰茨始终一言不发,似乎还沉沦在记忆之中,最后她只能摇摇头,叹息一声,“老了……很多事很多人竟然都想不起来了。”
东大医院。
盛夏夜晚的东京,就像是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女人,虽然你觉得很热,很闷,但你的心却一直痒痒的,恨不能扑入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世界。
香烟在指尖燃烧了一半,淡蓝色的烟雾在角落的冷光里显得有些诡异,无面人和马克肩并肩站在落地窗边一声不吭地看着外面的世界,从后面看,有一种电影一样的画质。
马克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深深地注视着无面人,眨了三下眼睛,用一种很平静却很哀怨地声音问道,“头儿,咱们已经在这里站了快一个小时了,你看我这汗都可以洗桑拿了……咱就不能去空调房里待一会儿么?”
无面人的回答也很干脆,“索菲亚正在艰难地和死神搏斗,我们怎么能舒舒服服的呆在空调房里?你心里难道就没有愧疚么?”
马克感觉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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