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头,一行眼泪滑落到白色床单上。
苏信洗了手,将房门关好,独自一人做在办公室里,她的脸有点发白,好像有什么害怕的东西似的。
颤抖的手拿起手机,轻轻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信信,怎么了?是不是狠狠地教训了梁小濡的那个闺蜜?”
苏信的声音更加颤抖,重新打开办公室门确认了走廊上没人偷听,又锁上门,紧张兮兮的说道:“安安,刚才那个手术。。。我好像捅娄子了。。。”
“什么手术?捅什么篓子了?信信,你别急,慢慢说。。。”
灯火通明的别墅,梁以沫自己折腾完梁小濡,还兴奋的要命。梁小濡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软趴在他身上一喘一喘的,每一次呼气,起伏的乳尖儿就擦过他的胸膛,刺激得他低低闷哼。
“梁以沫,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她抱着他的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算是给点甜头。
梁以沫抓过她的手,暗笑:“不是还有手吗?”
梁小濡羞愤的发现他依旧是旺盛的支愣着,小手被轻轻放了过去,又要被强弄一次,梁小濡很为自己的小手心疼,梁以沫握着她的小手飞快的撸着,许久,才纾解了,长长吐出口暖气,懒洋洋的看着她。
梁小濡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他的颜色比碗里的豆腐鲫鱼汤还要浓上许多,一时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找了纸巾擦了,埋怨着:“下次自己弄!讨厌!”
梁以沫已经飞快的穿好衣裤,又帮她也收拾利落了,笑着捏捏她的脸蛋儿:“那怎么行,难道你是摆设吗?”
他很注重女人的实用性!
梁小濡拉着脸,两手撑着腮帮子,气鼓鼓的对着一桌子辛辛苦苦烧出来的饭菜。
“别生气了,嗯?”
梁以沫神清气爽,搂着她亲了亲小脸。
“别弄我,肚子饿着呢。”
梁小濡低着头扒饭,给了他一胳膊肘儿。
梁以沫吃痛收了咸猪手,却还是非常愉悦的开始用餐:“让我来尝尝老婆大人烧的第一顿晚餐。”
桌面下,梁小濡把脚踩在了他脚上,冷冷哼哼着:“什么老婆?谁答应做你老婆了?”
梁以沫任由她欺负一下发泄发泄,嘴上却不吃亏:“不是就不是,但我却是你老公,这是铁定的事实,板上钉钉的!”
梁小濡一皱眉,放下饭碗打量着他:“梁以沫,你还真会算账啊,你是我老公,我却未必是你老婆,你干脆到古代三妻四妾去吧,哼!”
梁以沫闷笑:“看吧,还是一夫一妻制比较好。”
梁小濡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梁以沫指着桌子一头梁小濡送的那只杯子:“别不承认了,你做饭的时候我已经百度过了,杯子的谐音是一辈子,你心里已经同意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了!”
梁小濡不敢再抬头,心虚的一个劲儿的喝汤,好像是xiǎo mì密被戳穿了一样。
却听男人一边给她夹了块鸡蛋,一边轻轻宣布:“等我出差回来就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