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去了挣扎,他的动作更大,狠狠的在我的后背啃咬,一阵阵痉挛之下,我只无助的趴在地上,泪水从我的脸上横流,不知道他折磨了我多久,我已经筋疲力竭,而他却好似才开始的样子,咧着嘴巴,对我疯狂的大笑。
“臭婊子,你叫啊,叫啊!”
他终于意识到我不再挣扎,这样无疑是将他的兴致压制了下去,他愤怒的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肩头,我依旧一动未动,他猛地将东西抽走,拿到我跟前,对我低吼,“好好看看,贱人。你不是很不情愿吗,可你看看,哈哈哈……”
他疯狂的笑声在我的头顶上传来,好像一下一下敲打在我脑袋上的鼓槌,惊的我全身都接近冰冷。
过了很久,他将厚厚的钞票扔在我的头上,啪嗒着我的脸颊生疼,他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我死死的盯着他的身子,冷笑一声,男人啊,没了那点东西就已经不是人了呢。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冷笑,只点燃了一根香烟,开了门绝尘而去。
我以后死死的趴在地上,好像就这样真的死了一样,身上的疼痛好像已经成了我身体上的一部分,从头至下,所有的皮肤都爱跳动着,痛的我连呼吸都疼了起来。
可我在能动了之后,洗了身子,梳好了头发,踩着高跟鞋,围着简单的浴巾,从地上一张张的捡起地上的红色钞票,潇洒的走了出去。走在走廊的过道上,我高昂着头,倔强的继续做着我的一姐,尽管现在已经名存实亡,可就算是一是落魄的凤凰,我还是想做我的凤凰。
走出会所,外面好像下起了细细的雪片子,飘落在身上瞬间变成了水滴,凉意却袭来,惊的我浑身一阵阵的冷,我拨通了纹身师的电话,约好了明天去纹身,就算是有伤口,可我也要叫它美丽动人着,就算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一姐,可我也要叫我最后的时刻落寞的依旧绚丽多彩。
回家的路上,我盯着风雪,感受着一阵阵的寒冷,却微笑着。
这样的生活,应该才开始吧,霉运上头,人总要有倒霉的时候。
开了门,进了家,我看着应该还算是家的地方,将自己狠狠的摔进了沙发里面,捂着胸口,感受着那里依旧带给我的阵阵剧痛,浑身冰凉,呼吸急促。
电话在这个时候不相事宜的响了起来,妈妈告诉我说才知道那个王老板是王琦林,已经教训了天台,以后不会接待王琦林,可我却说,“妈妈,王琦林也是客人,不过是一个没有那个东西的男人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客人都要接待,我们不应该歧视啊,以后他再点我的单子我还会接,不过这一次不会拿我的小命儿不当回事了!”
妈妈还想劝说我什么,我急急的挂断了电话,不想叫她知道,其实我有多么的害怕,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跳动着当年那些残忍的画面,制止不了,好像邹一凡,邹一山,张龙的面孔再一次不断的重复的出现在我身前,叫我不由自处的颤抖着。
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