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没有多想,他们的事情我不想搀和了,我现在就想过好日子,上班赚钱,将来养我弟弟。其实很好。
与香香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香香 告诉我说,“要不我去你们顶级吧,我们姐妹有个照应,我想邹少会放我走的。”
我伸出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脸,她痛的直咧嘴,尖叫着要打我,我躲开说,“你看这么点疼都受不了,要是过去了有的是你疼的,会丢掉半条命,看看我……”我指了指我的胸口,穿着低领衫的我露出了里面半个纹绣的花朵,娇艳欲滴,十分摇曳,但是在花瓣的背后是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那里就是我的半条命。
香香偷了人口气,狠狠的抱了我一下,对我说,“姐妹在对面,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交朋友是干嘛的,就是用来麻烦的,你不麻烦我我不浑身不自在,给我打电话啊,走了!”
我笑着看着她,走上去捏了她的屁股一下,她笑着走远,站在长美门口对我挥手。
后来很多这样的时候,似乎我们之间形成了这样的习惯。
我站在会所门口很久,后想想,这样子还是别去了,免得吓坏客户,也叫会所的姐妹笑话。
两天后我才去上班,穿着我才买的新裙子和我的新鞋子,坐在前台的椅子上,我瞧着门口的方向,我看了看惨淡的单子,一双眉头皱在一起,一个都没有。
我无奈的将单子换给了前台的领班那里,小姑娘凑上来低声问我,“依依姐,我听说了。”
我“啊?”了一声,问她,“知道什么了?”
那小姑娘将声音压的很低,说,“前几天的事情啊,娟娟的事情。”
我哦了一声,心想,人啊,都免不了八卦一番,不过我也不在乎,被人打了我也没吃亏不是,于是说,“是啊,是真的,想知道什么?”
小姑娘好像受到了惊吓,痴痴的看了我很久跟着对我说,“依依姐,可不是闹着玩啊,可是一条人命啊,那邹少厉害吗?人说没就没了。”
什么?
我将才刚松下去的眉头渐渐隆起,好奇的问她,“怎么好像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情啊?”
她说,“不是吗?我听人都传遍了,打你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死了,是被邹少带走了之后人被送来回来没多久就断气了,后来邹少还亲自过来一样,老总们都来了,不知道最后怎么处理了,不过现在老总打招呼了都不叫我们说,要是有人问就说那个姐妹离职了,难道真是的吗?”
我的心脏呼扇了一下,身上一股冷,我低头想了一下,问道,“大家都知道了吗?”
领班说,“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听被人说,大家不敢说啊,依依姐,要是真的你可要小心了,我可提醒你哦……”她凑在我耳边低声说,“娟娟很不高兴,正找人呢,你要小心了,娟娟不好惹。我在她这里吃过不少憋了,你们还都是同事,可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