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看了她们的俏脸两眼,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我可是懂相面之术的,放心吧,今天你们的运势都是上上大吉,绝不会有什么危险。”
……
“妈的!这地方的人还真是硬气得很。俺都说了,俺是刘縯的兄弟了,他们居然还敢问俺要钱!”刘稷大口灌下一杯酒,对赵成没好气地道:“等俺明天见到刘縯的时候,一定要把这地方的地盘给要过来!看他们到时候敢不敢还那么嚣张!”
“我说,这位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赵成盘膝坐在对面,苦笑着问道。
“啥?啥可能性?”刘稷瞪着一对牛眼问道。
“万一这里……就是刘縯开的呢?”
“哈?”刘稷一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已经听见了一个忍着痛楚的说话声。
“主人,就是这黑小子,自称是你弟弟的。”
刘稷仰头看去,正看见被他方才打败的那个男人,手扶着肩膀站在门口,向着身侧低着头禀报道。
而他视线投向的方向,却正被屏风挡着,看不清站了什么人。
然后,刘稷听见了一声冷若冰霜的哼声。
“听说,这儿有人冒充我弟弟?”
一个长发扎起,垂落在身后的男人,自屏风后走出,站在了隔间的门口,冷冷地望着刘稷。
刘縯打量着眼前这条汉子,又高又壮,满脸横肉,拳头上还沾着未擦干净的血迹,显然便是刚才痛揍了任光的那人。
刘縯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刘稷的身上,而坐在靠里侧的赵成,他却还未来得及留意到。
“你……你就是刘縯?”
刘稷张大了嘴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在他简单的脑子里,原本以为宛城的地下皇帝,在夜晚统治这座城的男人,应该是比自己更粗壮,更魁梧,更满脸横肉,膀大腰圆的巨人。最好脸上还要满是刀疤,瞎掉一只眼睛,才能配得上这样的称号。
可……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满身漂亮的肌肉,却依旧看起来纤细灵活。而且……为何竟然会是如此英俊!
唯独他那一双锋锐的眼睛,每望向自己的身上一处,便仿佛一柄尖刀正剜下血肉般隐隐作痛。
“我就是。怎么?我的弟弟,居然会不认识我?”刘縯冷笑了一声,迈步走入了隔间内,一只脚踏在了刘稷面前的桌上,低下头俯瞰着刘稷:“听说,你把任光打得很惨啊。”
“大哥,大哥俺不知道这是你的地方……也不知道刚才那些都是你的手下……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刘稷抓了抓脑袋,脸上露出一股傻笑来:“不过……不过俺真的是你的弟弟啊!你听俺说,俺是博望人,俺也姓刘,叫刘稷!俺爹说了,俺们家是前朝宗室,有家谱传下来的!你也是前朝宗室,所以俺跟你可不就是兄弟了么!俺今天,就是特意到宛城来投奔你的!本来还想着在这吃喝一顿,明天再去慢慢找你,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碰见你了,真是……嘿嘿,真是太巧了!”
一口气说完了一大串话,刘稷又望了望还站在门口的任光,伸出手掌摆了摆,嘿嘿笑了笑:“对不住了哈,刚才……刚才俺又不知道你就是俺大哥的手下,下手重了点,你别怪我哈!不过……说来你自己也是,谁叫你一开始不说清楚就上来动手呢!这也算不打不相识吧!哈哈哈哈!”
刘縯的一双剑眉,渐渐竖了起来。
眼前这黑大汉,看起来倒还真不是特意来闹事的,只不过是个脑子拎不清的莽夫罢了。
弟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