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这些贼人竟然敢骗老子,他们是一伙的,是一伙的!”胖子嘶声哀嚎着,肥脸狰狞,“上,全都给老子上!格杀勿论!”
锵锵!
衙役们虽说被朱松欺负地有些怕了,可是凭着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和泼皮打架的经验来看,那个最能打的家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只要把最能打的那个干趴下不了,剩下的人,那就是砧板上的肉。
听到那胖子的嘶吼,朱松也反映了过来,感情这小子之所以喊自己爹,是在报复自己方才教唆胖子宰了他啊?
这小兔崽子真是不嫌乱,在作死啊!
“熊崽子!”瞥见小男孩眼角闪过的一丝快意,朱松这个怒啊,瞅准小男孩的屁股,狠狠地来上了那么几下。
啪啪啪!
巴掌声震天,小男孩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哇哇哇!”
得嘞,小男孩哭得更厉害了。
看了一眼又一次围上来的衙役们,朱松一把将小男孩给丢在了地上,苍白着脸色,道:“一闪,甭反抗了,咱们可不是这些衙役们的对手!”
朱松认清了形势,方才救小男孩的时候,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就他们四个老弱病残地,逃跑都不可能,更不要想突破这十多个衙役的包围了。
朱松眯缝着眼睛看着胖子,‘当啷’一声,丢掉了手中的绣春刀。
“我们跟你们走!”朱松淡淡地说道。
朱一闪和那老者看了看两手空空的朱松,只能无奈地选择被抓。
“抓起来,全都抓起来!”胖子的声音冷酷,对那几个没受伤的衙役说道。
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衙役们又怎么会放弃?
十多名衙役直接冲了上来,甩出镣铐就把朱松他们全都给铐了。
看了一眼锁号加身的朱松,确认朱松没有威胁性了,胖子这才上前两步冷冷地看着朱松,突然扬手。
啪啪!
正反两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朱松的脸上!
胖子手很重,每一巴掌打在朱松的脸上都让他的脸颊多上一个鲜红色印子,两巴掌下来,朱松的双颊已经高高耸起,血红一片。
被衙役们用枷号锁住的朱一闪见到这一幕,不知道从哪里来了气力,挣扎着喝骂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连我家公子都敢打,胖子,我保证,你死定了!”
因为主仆两人是偷溜出来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朱松不让小厮暴露自己的身份,对外就是称呼公子。
“还公子?”胖子狰狞地盯着朱一闪,道:“到了老子这里,你们便是锦衣卫乱党!兄弟们,把他们给老子全部押走!”
“是!”
一众衙役们狰狞地笑着,押着朱松四人向着嘉兴县大牢的方向走去。
……
嘉兴县衙,县太爷张勋的日子很不好过。
朝廷下令,让各州道府县严查治下的燕王乱党,府治将命令压到了各州,各州则是将命令压到了各县。
张勋原以为这是个敷衍的差事,随便抓几个人凑个数,充当乱党交上去也就了事了,可是在得知府尹大人处置了几个敢滥竽充数的同僚之后,张勋就把这个心思给咽到了肚子里。
原本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就在他查到了乱党的驻点,打算将乱党给一网打尽的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另外一波锦衣卫,把他所有的部署都给毁了。
怒火中烧的张勋,立马发下了海捕文书,在全县搜捕乱党,但凡与锦衣卫沾一丁点边的人,这下子全都倒了血霉,一个个被抓往县衙讯问。
只是可惜啊,已经过去三日了,张勋还是连个屁都没查到。
就在张勋烦躁不已的时候,一份通报被府中的县丞送到了他的案头上。
看到通报,张勋豁然而起,一脸狂喜地看着县丞,道:“王凯,此事可当真?你若是胆敢诓骗本官的话,本官定不饶你!”
县丞王凯胸脯拍得咚咚响,保证道:“太爷且放心,下官早就已经派人确认过了,绝对错不了!”
张勋笑了起来,大手一挥道:“叫王老六去大牢将那几个乱党提来县衙!”
“是!”王凯点头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