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我办不到,要想不难受和放出你的魂灵只有你自己能办到!”
“怎......怎么办?”
“你先前不是在生死簿上划掉了穆本友的名字吗?现在你还要划掉她老婆夏无言的名字,做完这些,你自然就好了!”
“你......你个老怪物!又要......又要我违反......违反天条!我不干!”
“不干的话我也没办法了!可惜你的魂灵就出不来了,你就难受吧!头就痛吧!啊呀,头好痛啊!你的头越来越痛啊!啊啊啊......你的头痛得要爆炸了啊!钻心的痛啊!”
“啊啊啊......老怪物!你......你他......妈......的救救我啊!啊啊啊......好......好痛啊!”
“我没办法的!你的头真的好痛的!要痛得你想死的心都有的,可惜啊你又死不了!这种痛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要不你还是划掉夏无言的名字吧?这痛会把你痛傻了的!”
“啊呀呀,你......你他......妈......妈......的别说了!快去......快去叫判官划......划吧!老子......老子不......不管了!啊呀呀......好痛啊!”
见时机成熟,老怪物朝后殿大叫起来:“判官何在?没听见秦王在叫你吗?快快现身来!”
“到了!殿下有何吩咐!”判官办完释放钢镚豆的事后一直在后殿候着,听见老怪物的叫声赶紧跑了出来,正好看到秦广王在向自己招手。
“你......你快在......在生死......生死簿上找......找到夏无言的......的名字划......划掉!”
“这......”判官迟疑地看着秦广王,犹豫地打开了时刻不离身的生死簿。
“别这......这这的!快划!”看到判官还在迟疑,头痛欲裂的秦广王怒道。
“是是是,这就划了!”在判官的生涯中,像今天这样在生死簿上一天就划掉了两个小鬼的名字的事还真没有发生过,也不知道这殿下是怎么了。判官虽说不明就里,但是见到秦广王坚决的语气,也不敢再有半点迟疑,找到夏无言的名字后迅速划去。
“你现在好了!头在慢慢地减轻疼痛了,你身体也在慢慢地恢复到了原来的感觉了!老不死的,你好点了不?你看看,你的魂灵也在慢慢的从搜魂盘中飘回你的脑袋里去了!”老怪物用轻松柔和与缓慢的声音在一边诱导秦广王,一边用手握住了秦广王的合谷穴慢慢地揉捏着。
秦广王还是醉意迷离,无精打采地听着老怪物的诱导,用闲着的另一只手将头衬在案上,似乎在努力恢复。
这过程让应一飞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老怪物还会利用现代心理学的暗示和引导的方法来撒了这弥天大谎,让秦广王这样老谋深算的地府官员也上了当!真是高人啊!
老怪物将秦广王的手揉捏片刻,随手将一旁钢镚豆身上背着的葫芦拿在手里,站在秦广王身后,将葫芦里的液体对准秦广王的嘴灌了下去。
几分钟时间,秦广王基本恢复了过来。看到案头摆放的罗盘,他惊惧地站起身来走下座位后整理衣衫,虽然还是醉意迷离,歪歪倒倒的,但还是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应一飞无意中看到,老怪物的脸上飘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怪笑。应一飞觉得,眼前的这位老怪物真是太厉害了,连秦广王都被他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之中,不免又从心里对他增加了一丝敬畏。
“老不死的,现在已近亥时,我要带着我的人走了,还想喝酒的话下次到我那里再喝如何?”老怪物一脸焦急地看着秦广王,心里其实害怕这眼前的老东西看穿了自己刚才的伎俩。
谁知这秦广王才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神来,根本就无心考虑其他事务,只想让老怪物赶快离开,自己也就可以好好休息。老怪物的这话正合心意,便顺水推舟地说:“本想再留你们几日,既然老怪物还有要事,那我就不便强留了!带着你的人快滚吧!老子想喝酒了会来找你的!”
“好好好!随时恭候,那就告辞了!”老怪物伸手抓起案头上的搜魂盘,让钢镚豆、老冇、无言和那准备超生的小鬼附于搜魂盘上,给应一飞递个眼神,腾空而起。
应一飞稍作迟疑,也随老怪物的身形飞了起来。一路上,钢镚豆、老冇和即将超生的小魂灵都沉默寡言,只有无言由于亲自经历老怪物通过密语传音的方法,让自己配合老怪物上演了一出戏,从而在生死簿上划掉了自己小鬼的名字,心里实在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一个劲地对老怪物道谢。
应一飞开始就有点怀疑是无言在配合老怪物演戏,没想到老怪物是为了进一步点化无言而提前做的准备工作,心里有了很欣慰的感觉。如果事情照这样发展的话,自己还就免了为无言的事向老怪物求情了!原来这老怪物还真是很能够善解人意呢!
半路上,老怪物吩咐应一飞自己飞回云山上官云黎家合体后看看那边的情况,要是没有异常就开车迅速赶往桃花殡仪馆,今天必须将这边所有的事做完后,明天开始还得回到老怪物的家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