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狗的生殖器官跟人的还是有区别的,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陈远方感觉有点诧异,没想到小野会这么轻易就相信,难道他另有打算。不过,不管他怎么打算,只要没有当场把自己就地正法就行,出了学堂就有机会。
“远方,等等。”陆金生不知什么时候跟在陈远方身后,几步追上来,“小野队长有话让我转告你。”
陈远方心中一沉:“怎么了?”
“大事。”陆金生故作神秘,左顾右盼,确定身边没人才道:“小野队长夸你机智。谁都知道那物件不是狗鞭,绝对是男人的卵鸟。”
“哦?”
“行了,你也别跟我装傻。小野队长估计,肯定是小林次郎和山口与之两人在外面搞的鬼,把村子里哪个人的卵鸟割下来了。幸好刚才你机智,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没让矛盾公开化。”
“哦,我就想着,万一让村民知道鬼子会割人的卵鸟,谁还能安心过日子?还不如说是狗的,大家都不知道为好。”
“就是这个道理。小野队长说,你做得很好。让你偷偷查一下是谁被割了卵鸟,私底下好好安慰他的家人,不要让外人知道。还有,赶紧把小林和山口找回来,免得又惹祸。”
本来还想怎么圆这个谎,没想到小鬼子已经把台阶铺好了,不顺坡下驴都对不起他了。陈远方心中大喜,坦然笑道:“你就放心吧,这事全都包在我身上,绝对不会让这个秘密泄露半点。我这一两天抓紧查查,一有什么消息,立即去跟小野队长汇报。”
“有什么进展你还是先跟我商量吧,免得消息不对,惹队长不高兴。”陆金生表情有点诡异,主要是怕陈远方太过抢风头。陈远方早看透他那点小心思,当下也无暇计较,点头称是,急急忙忙要走开。
“你急什么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事?”
“嗯,这才是大事。”陆金生脸色暗淡下来,略带惆怅道,“就是武器的事。部队进村这么些天了,怎么也找不到武器的下落。这事,我看你得多动动脑子。要是再找不到武器,我怕小野队长会把这整个村子都掀翻了。”
“这个,恐怕有点难吧。实话告诉你,我在这里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听说过有谁在这里放了什么武器。你们这一趟恐怕是白来了。”
“反正你就好好去找就对了,听到没有?”陆金生有点不耐烦,村里没有什么武器他是相信的,只不过把队伍带进来了,总是要给个交代,一时又毫无头绪,怎么能不郁闷。
陈远方才不管他的情绪,急切道:“那行,没事我先走了。折腾了一天,身上都是臭汗,得回去洗洗了。”
“你回哪儿?陈家还是彭家?”
“呵,陈家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当然是彭家。”
“那正好,我也有事要找彭会长,一起去吧。”
陈远方一想到彭家就有点头疼。小姨太风骚的姨太一直在脑子里徘徊,挥之不去,倒不是应为喜欢上那具白花花的躯体,就是觉得尴尬。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脱个精光,还怎么能坦荡荡见面,跟没事发生过一样?要是回去她又耍起疯怎么办?
“想什么呢?快走啊。”陆金生推着陈远方,不管他愿不愿意,一同往彭家走。
早上,彭家也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战争。彭钦定听到林素芬的喊叫,跑来查看。其他东西没看到,只看到小姨太赤身裸体站在陈远方房间里发愣。不管是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忍不住。自己的老婆脱光光站在其他男人的房间,这叫一个丈夫怎么想怎么看?只能生气,打骂,甚至逐出家门,一纸休了。
彭钦定没那么大魄力,但也是冲进去横竖扇她两个耳光,大骂破鞋不要脸。林婉莲本来就一肚子火,见彭钦定出手,总算找到借口,抓住他的衣领,对准肩膀一口咬下去,手掌直接掏进他的裤裆,握住那团软绵绵的家什,使劲掐下去。上下两股钻心的疼痛一齐袭来,彭钦定疼得眼泪直掉,大喊饶命。
“怎么?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鸟样?别人有卵鸟,你也有,为什么别人的会硬,你的却不会?明知自己的不会硬,你还把我娶回来干什么?不是存心要让我守活寡吗?不是存心要逼死我吗?还好意思打我骂我?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到街上去大喊,彭钦定是个没用的软脚虾,裤裆里长着一条不会硬的卵鸟?”
“疯女人,我好吃好喝养着你,你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我是疯啊,我早就起疯了。彭钦定我跟你说,要不是看你平时对我还算好的份上,我早就走了,还会留在这里跟你瞎纠缠吗?告诉你,从今往后,老娘的事你最好不要管,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彭钦定有多少下流勾当我最清楚,把我逼急了,我就什么都说出去,看你在这两蛋村还要怎么做人。”
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物件,好的时候好得像冬天里的一床暖棉被,坏的时候坏得像毒蛇猛兽,随便咬一口都会致命。彭钦定彻底蔫了,一则舍不得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不管怎么说,留在身边都还是个安慰,看一看摸一摸也好,二则怕这个女人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去,那可是要命的,脸面扫地不说,以后可能再也没有翻身的时候。
“怎么?没话说了?哑巴了?赶紧给老娘赔礼道歉。”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