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公主忿忿不平,“连你的安危都保护不了,还说什么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呢,牛皮吹大法了吧?”
凤若桐心中一震:王爷说过这话?可是自己……
“那是自然,”赫连傲挑眉,狂傲之态尽现,“我说出的话,自会做到。”
信阳公主冲他扮鬼脸,回头关切地道,“若桐,你手伤的重不重,会不会影响到去鹊桥盛会?”
到时所有千金小姐都会靠自己的才艺来为本家争光,或者引起心爱之人注意的,且到最后,会有皇后评审,点出最优秀的女子,有望配给皇室中人为正妃,若桐伤了手,弹不了琴,作不了画,那可怎么办。
赫连傲哼了一声,“若桐不用。”
“不用什么?”信阳公主一愣,一时未会过意。
“不用比,”赫连傲好心地解释,“就是第一。”
凤若桐红了脸,“王爷谬赞,臣女担当不起。”第一她是不敢说,而且她这一世根本不想在鹊桥盛会上出风头,伤了手,正好有足够的理由不展现才艺,不是很好吗?
信阳公主登时明白过来,坏笑道,“十一哥,嗯,嗯?”
赫连傲不置可否,他看中的,还用得着再上鹊桥盛会出风头?多此一举。
看看时候不早,凤若桐担心双亲不放心她,即不顾赫连傲的挽留,坚持要回府。
回到凤府时,天已微黑,薛氏果然不放心,在大门口等她,看她安然下了马车,这才松一口气,上前道,“若桐,怎么才回来,与公主相谈甚欢吗?”
“是,母亲,”凤若桐心下歉然,赶紧扶住她,才觉她手已冰凉,显然在外站了许久了,“有劳母亲挂念,是女儿的不是。”
“回来就好,若桐!”薛氏忽地惊道,“你手怎么受伤了?怎么回事,重不重?你脸色好难看,怎么回事?”
凤若桐脸色确实很苍白,经历了那么一场生死劫难,又受伤流了那么多血,脸色怎么可能会好。“母亲不用担心,我只是跟信阳公主切磋厨艺时,不小心伤到了,没什么大碍。”这是她为手上的伤寻的借口,也跟赫连傲和信阳公主统一了说辞,若有人问起,就如此回答,想来也不会有破绽。
薛氏果然不怀疑,心疼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去陪信阳公主说说话也就罢了,论什么厨艺,大年下的,伤成这样,可怎么好。”
凤若桐笑笑,“母亲放心,只是一点皮肉伤,很快就好了。”她可不敢告诉母亲实情,不然还得母亲吓个半死。至于这伤虽然重,但赫连傲给了她好两瓶“凝露”,这伤口应该很快就能收住了。
进了前厅,才算是暖和了些,凤若桐边脱掉风衣,边问,“母亲,三妹怎么样了?”
薛氏神情一冷,“还关在柴房,与苏玉梅倒是母女团聚了。”
“三妹还是不肯认错吗?”凤若桐有些委屈,“也不知道她们母女怎么就那么恨我,非除了我不可。”
“那是她们心术正,你有什么错,”薛氏想到被毁的布庄和苏玉梅的狠毒,就气的脸色发白,“若雨这丫头也是,竟狠心到把热汤往你脸上泼,不好好罚她,对你也不公平。”
“三妹年纪还小,也是让苏玉梅给宠坏了,”凤若桐有几分无奈,“母亲就给三妹一次机会吧,她若肯好好认错,以后不再犯,就别再罚她了,这新年才到,闹的过分了不好。”
薛氏点头,“我也有此意,你陪我去看看若雨吧。”
“是,母亲。”
母女两人一起来到柴房,薛氏吩咐在门外守着的家丁,“开门吧。”
家丁赶紧把门打开,两人走了进去,就见苏玉梅母女被绑在柱子的两边,都冻的脸色发青,一天一夜没吃饭,更是饿的有气没力,半睁着眼睛,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薛氏冷声道,“凤若雨,你可知错吗?”
苏玉梅打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嘶声道,“杀人凶手!你是杀人凶手!来人哪,抓她,抓她!”
薛氏气结:到了如此份上,苏玉梅居然还这么说,分明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苏玉梅,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苏玉梅猛地一惊,眼神才清澈了些,似乎才寻思过来,赶紧求饶,“大姐,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好不好!”
“你现在是下等丫环,没资格叫我大姐,”薛氏毫不客气地提醒,“苏玉梅,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