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妹,你不是想风光吗,你不是想跟段子晋双宿双栖,你不是想害的我无法去鹊桥盛会吗,如今这一切,就是我给你最好的报复,怎么样,你生不如死了吗?
“不,大姐一定能帮我的!”凤若柳岂会放开这根救命稻草,扯着她的衣角,拼命哀求,“大姐现在名声京城,连皇上皇后都很欣赏你,你只要在皇上皇后面前说句话,再给我一个展示才艺的机会就行了,大姐,我一辈子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凤元良叱道,“若柳,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若桐哪能随便进宫面圣,就算入了宫,你犯了如此大错,若桐替你说话,岂不是也要受皇上责难,你太自私了!”
凤若柳暗暗咬牙:我自私?可是父亲,你现在只知道心疼凤若桐,那我呢,就活该这样憋屈一辈子吗?“父亲,让大姐帮帮我,求你了!大姐,求你了!”边说边不停叩头,撇开她几次要害凤若桐不说,还真是挺可怜的。
然而凤若桐两辈子都吃多了她的谋害,又怎可能被她现在的样子所骗,故意道,“二妹,你太为难我了,我说话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有份量,皇上皇后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召见我,我真的帮不了你。”
听她有松口的意思,凤若柳大喜,赶紧道,“大姐一定行的!就算、就算见不到皇上皇后,我看铁王对大姐也很好,大姐帮我向铁王求求情,我也很感激大姐!”当时铁王对大姐的态度,她看的分明,而铁王在皇上面前说句话的份量,胜于任何人。
凤元良倒是一惊,“哦?若桐,你跟铁王什么时候相熟了?”铁王虽战功赫赫,却是风流多情,身边女人无数,女儿跟他搅和在一起,还不吃大亏吗?
早相熟了,而且人家进咱们凤府,像进自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父亲不知道而已。凤若桐暗暗好笑,无辜地摇头,“父亲误会,我跟铁王并不相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其实,父亲是不知道今日在鹊桥盛会上赫连傲那家伙对自己的所做所为,否则她这就是睁眼说瞎话。
“原来如此,”凤元良一时也没怀疑,提醒道,“若桐,铁王并非你能招惹的,日后行事谨慎些,知道吗?”
“是,父亲,我知道。”
凤若柳赶紧把她的注意力拉过来,“大姐,你一定要帮我,求你了,求你了!”
“二妹,你不要再求我了,我受不起,”凤若桐一脸的无奈,“最多我下次能见到铁王的话,就替你说句话,事情成不成,我也不敢说。”给她个希望,到时候她才会更绝望不是。
“多谢大姐!”凤若柳狂喜不已,“只要大姐肯帮我,就一定能成的,多谢大姐!”
凤元良板着脸道,“若柳,你也要以此为戒,以后行事且不可再有半点虚假,这一个月你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反省。”
凤若柳咬唇,“是,父亲,我知道了。”其实不用父亲说,她最近也不想出门,不然肯定是要受人耻笑的,还是等过过这段时间,大家议论的少了再说。
梦婉院。
海棠一看到主子回来,就高兴得直拍手,“小姐这回名扬京城,二小姐的名声却一朝尽毁,真是太痛快了!”
狠毒的二小姐,居然要用痒粉害小姐,幸亏是她中了招,要不然小姐就算不会丢掉性命,得遭多大的罪。
“那是她自找,而且,这还是轻的,”凤若桐目光冷然,“她害你至斯,我岂能饶她!”
海棠不在意地道,“奴婢只要小姐平安就好了,奴婢死不足惜。”
“那怎么行,”凤若桐森然冷笑,“咱们要好好活,要让害咱们的人死,不然他们岂不是得了意!”
她是这样说的,也一一做到了,像苏玉梅,像苏笛,老夫人,紫荆,吕妈妈这些人,哪一个有好下场!
凤府上下如果都会看眉眼高低,就该知道她现在绝对不是好惹的,谁如果不信这个邪,只管来试试。
海棠点头,心中感动莫名,“是,多谢小姐。”
凤若桐摇头,示意她不必在意,想到一事,问道,“香堇,据你对王爷的了解,两位皇子当中,他支持的是谁?”
赫连傲手握重兵,对皇上的决定又有足够的影响力,无论皇长子还是二皇子,谁能得他相助,必定胜券在握。
可惜,这位铁王似乎只顾着寻花问柳了,至今也没个明确表示,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