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慕雅发出幸福的呓语,将脸紧紧地靠在“棉花糖”上。
顾夜澜低头,看着紧紧依偎在怀中的女人,素来平静无波的眸光中发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易觉察的宁静与安详。
这样娇小的身体是完全不同于男人的纤细与脆弱啊!纯白的裙摆贴服着曲线玲珑的身体,线条美好窈窕的让人冲动。
她紧闭的睫羽弧度优美,宛如一扇密帘,掩盖着动人的风景。
顾夜澜承认,白慕雅是一个令人心动的美女。不过从调查来看,左权熙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他不由地伸出手掌,贴服在她白净润泽的脸上,强迫她整张脸都展现在他的面前。
睡梦中的慕雅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秀气的眉头皱起,喃喃地说着。
“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权熙,三年了,难道我的努力你都看不到吗?”
泪珠沿着她的脸颊向下滚落,睡梦中的慕雅,失去了平日里坚强的外衣,变成了一个柔弱的婴儿。
“呜呜……呜呜……”她发出心碎的哭声,然后像是一个迷途的孩子般埋头在顾夜澜的怀抱中。
顾夜澜天生有洁癖,如果不是生理需要,几乎不会与女人接触。但是他却不讨厌白慕雅的接触。
他皱着眉,想起有一次在电视上看到白慕雅的专访,她是如此的精明干练,虽然外表清秀甜美,但是眼神中散发出的果敢自信,让她散发出宝石一般耀眼的光芒。
“呜呜……”怀中的慕雅还在哭,顾夜澜不忍心将她推开。只能被动地任她抱着,然后仰头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
他的眼前恍恍惚惚地出现了一张温柔美丽的脸,慈爱地抚着他的头,眼睛笑成了月牙:
“夜澜乖,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哦!”然而,画面瞬间切换,是妈妈破碎流泪的脸:
“夜澜,妈妈走了,不要怪妈妈。”她从十七楼摔下,骨骼碎裂,整个人破碎不堪。
顾夜澜猛然出了一身冷汗,霎时惊醒了他所有的理智。他一把将白慕雅推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冰水,从头浇下。
他闭着眼睛,任凭冰冷的液体唤醒自己混沌的思绪。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一片冷静的清明,充满了猎豹般危险的讯息:
左权熙,我会让你全家都为我妈陪葬!他的目光又扫向躺在床上的白慕雅,嘴角不由挑起了一抹冰冷的笑。
啊,头有点痛。慕雅从宿醉中醒来,她睁开眼睛,用手敲打着欲裂的头:“啊,真难受!”
昨晚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迷蒙中忽然听到“沙沙”的流水声。
“水声?”她怔愣了一会儿:“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洗个澡?”然而,还不及她想完,果体美男已经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啊!”慕雅发出恐怖的尖叫,眼看着一个绝色美男从自己面前晃过,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块浴巾。
顾夜澜若无其事地看了她一眼,笑说:“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什么!”说完,径直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