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多的花不完,黄金都堆满了地库,所以只能拿来砌墙做宫殿,装饰门面。
否则,他们如何敢兴兵百万,和云王朝大战不休。
一句话,柳家支脉就是有钱!
“柳族长,各位长老,族人们,请随我进入王朝参观!”
柳通说道,声音将柳涛等人惊醒,一个个回过神来,像木偶一般,跟着柳通和支脉族人走进了王朝宫楼。
但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令人赏心悦目,又不由叹为观止。
踩着白玉铺就的地面,柳涛等人都有一种脚底板很烫的感觉。
柳二蛋等人更是走路都是歪着脚走的,一个个龇牙咧嘴,震撼咂舌。
支脉太有钱了,到处都是群楼玉宇,黄金雕刻,让他们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既视感。
镰刀军和暗影军被一个支脉族人领去早已准备好的军营休息,只有杨守安、张浩、张山李四等一批核心人物才跟着柳涛等人走进了王朝。
他们更是心神震撼,若不是自律性强,甚至要伸手摸摸地面的白玉是不是真的,张浩更是眼珠子乱转,很想把白玉地板抠出一块来,拿回去喝花酒都能喝一个月。
唯一镇定的,就是敌敌狗9号。
它被杨守安要了过来,跟在了他的身后,迈着平稳的步伐,眼神冷漠,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无论是白玉地板,还是黄金雕刻,在它的眼里,还没有敌敌狗6号的一泡屎香。
敌敌狗6号,是一条美丽的母狗!
柳通领着柳涛等人,沿着白玉大道往宫殿深处走去。
“这里的宫殿、地基和内部装修,花了八年建成,我们还不太满意,打算过些时间,推倒重修!”
柳通笑眯眯的给柳涛介绍道,一副我很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的样子。
柳涛嘴角抽搐,忽然很像暴揍柳通一顿。
但瞬间,他察觉到不对劲了。
自己是主脉,是来装比的,怎么现在被支脉给装了一个大比!
这不是个好信号,主脉必须掌握主动权。
“咳咳!”他轻声咳嗽示意。
柳大海等顿时醒悟过来,柳五海急忙擦掉了嘴角的口水。
柳六海抽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也清醒过来。
几人都心思转动,想着怎么扭转这个不利的局面。
便在此时,他们经过了一个拐角,又一条宽阔的大道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是一条黄金铺设的大道,金灿灿,在阳光的照耀下,让人眼睛都睁不开,那种土豪之气迎面而来,冲击的柳涛等人心脏抽搐。
虽然他们痴迷武道修炼,但还没有到圣人的阶段,世间凡俗的黄白之物,还是非常震撼的。
如果不震撼,那就是不够多!
这时候,两边站岗的黄金甲禁卫军看到了人群,顿时齐齐跪地迎接,同时大声喊道:“恭迎主脉,恭迎老祖宗!主脉万岁,老祖宗万万岁!”
声音恢弘,在重重宫殿中回荡。
柳涛吓了一跳,同时眉梢也是一跳。
支脉这是在给他们行礼呢,还是在下马威呢?!
这时候,柳六海却眼珠子一转,猛地止步。
唰!
身后,所有人都立刻停了下来,好奇的看向柳六海。
柳通和支脉的族人急忙走来,好奇的问道:“六长老,怎么了?”
柳六海脸色严肃,眼中甚至带着几分冷冽的杀机,道:“支脉,我严重怀疑你们心存不轨,想要我们死!”
“呃?六长老何出此言,我们对主脉是一片赤诚之心啊!”柳通吓了一跳。
柳六海道:“你们的禁卫军,刚才在喊主脉万岁,老祖宗万万岁,可不是在诅咒我们主脉在九千年后就灭亡吗?”
柳通瞪眼,还能这么理解?!急忙解释这是一个误会。
柳六海点头道:“那么,这件事算是我错怪你了,但还有一件事,你赖不掉!”
“我得代替老祖宗批评你们几句!”
“敢问是何事?!”柳通拱了拱手,态度虽然恭敬,却是一副你在挑刺,我很不服的样子。
柳涛等人也看向了柳六海。
柳六海点指地面的黄金砖,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禁卫军身上的黄金甲,道:“看看,看看这些,多么庸俗,多么浪费!”
“我们知道你们支脉有钱,可钱要用对地方,城外那么多的流离失所的百姓,还有满大路的乞丐,就不能救济他们一下吗?”
“老祖宗说过,柳家要传承久远,就得拒绝铺张浪费,发挥勤俭节约的精神,细水长流,不搞形式主义。”
“可你们支脉呢,从我们下船开始,口号喊个不听,红地毯从海滩一直铺到了王城,鲜花洒了一路,这是什么,这就是形式主义!”
“现在,你们白玉铺地,黄金铺路,城外却多有饿殍,百姓流离失所,卖儿卖女,无一屋可安身,用老祖宗当年的话说,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
说到这里,柳六海表情激动,怒吼一声:“支脉,你们愧对柳家体修这四个字,你们愧对老祖宗在天之灵!”
一句话落下,本是晴空万里的虚空,忽然乌云汇聚,一道惊雷炸响。
柳六海眼珠子一转,指着天空道:“看到了没?老祖宗发火了!”
“我给你一句温馨提示,你附耳过来。”
柳通急忙靠近附耳,心中好奇,什么温馨提示,这么神秘。
柳六海低声传音道:“咱们的老祖宗发起火来,真的会降下雷罚劈的!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做事,万不可再惹老祖宗生气!”、
“小心被雷劈啊——!”
柳通愣神,眨了眨眼,有这么邪乎吗?!
我怎么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