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抱着我,一收拉着他母亲,叫上方子跟晓瑜,一行人就回了家。
我急急忙忙拿了医药箱给金钟擦拭身上受伤的地方,方子拉起晓瑜跟我们道别。
我点了点头,起身去送他俩。
放在在门口的时候才是跟我说道,“姐,这是你们的家事,我跟晓瑜不方便在。如果有什么事情给我们打电话。对了,明早我会把晓瑜先给你送过来!”
方子也是好心,我将他们送走后回来才是关上了门。
回身,金钟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几乎是仇视着自己的母亲。
老太太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身上的伤,双眼泪光,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金钟开口,语气里满是严厉。
我深吸了一口气,上去继续给金钟处理伤口。
老太太一直低着头,良久才是开口。
依旧是那些陈年往事,只不过她真的做了一些对不起金东贤一家的事情。当年他与金钟父亲离婚的时候,什么都没给金钟的父亲,什么都自己拿着。后来一次金钟高烧,她忍不住给金钟的父亲打电话,金钟的父亲回来了,她又舍不得让他走。就想尽办法将金钟父亲留在身边,当金东贤的母亲过来找金刚的时候,她故意让金刚喝了自己准备好安眠药的酒,与金刚同床共枕,金东贤的母亲一气之下便是自杀了。金刚知道真相后,与她算账,当年闹得不可开交,金刚一走了之,三十年不见,他回来就为金东贤的母亲报仇。
金钟听了老太太的一席话,竟是大笑了起来,“那我是你的什么?你的工具?你刚刚就是故意让他打你的是不是?你是不是就想我冲出来打死他吗?”
老太太这才是抬眼,抹了一把泪,恨恨地说道,“他该死!”
三十年了,对一个人的恨却从未减少半分。
金钟推开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那我呢?我把他打死了,我去坐牢?”
老太太不停地摇头。
“你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金钟转身,背对着老太太。
老太太拿起自己的包,又翻找了起来,找了半天,终于是找到自己的烟,当她点燃打火机的时候,金钟猛地转身将她手里的烟跟打火机抢了扔到墙角,“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了,你会把自己抽死的!”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老太太喃喃自语。
金钟气得眼睛都绿了,指着家门,“滚!”
老太太缓缓起身,我忙是拉住了金钟的手。
金钟的脸色才是缓和了些。
老太太拿着包,看了一眼墙角的打火机,才是往门的方向走去。
楼下金刚不知道走没走,我有些不放心,上去拉住了老太太,“妈,夜深了,今晚就不走了吧!”
老太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留我?”又是回头看着身后背对着我们的金钟。
金钟没有任何反应,也是默认了。
我笑了笑,看着不大的房子里仅有的两个房间,对她说道,“妈,今晚我陪您睡。”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又是折回身来,理直气壮地跟金钟说道,“看着,不是我要死皮赖脸赖在你这里不走的,是你老婆留我的!”
有的时候老人就是孩子。
我笑了笑,进了厨房将粥下锅。
两母子倔强地愣是一晚上都没说话,后来我跟老太太躺在客房里,关上灯之后,她才开始问我,“你以前老公是不是外面也有女人?”
我心里一怔,她是从来不问这些事情的,我也不习惯把伤疤摊给他人看的。
“嗯。”我还是做了回答。
“当时你知道了,是什么心情?”
我想了想,当时自己发现周游跟周筱筱的时候,我在房间里假寐,他们在客厅里亲昵,恍惚间,我以为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我苦笑,没有给她任何回答。
“你能理解我的,对吗?”她抓着我的手,她的手是冰凉的。
我当然能理解,夺夫之痛,简直不能言喻。当年我也恨不得让周筱筱浸猪笼,让周游身首异处。
“妈,事情都过去了……”我宽慰着她。
这一次,她却没有因为我的一个称呼而责骂我,反而是摸着我的手背上的伤疤,“疼吗?”
我笑着摇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我以前一直都不喜欢你,不管你能为金钟做多少事情,我都不喜欢你!”
我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因为我插足了金钟跟陈冰的婚姻。”
“你也是明白人,陈冰不管对你做什么,你都该承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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