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刚办了喜事再办丧事实在是不吉利,而且蓝姐死法特殊,钱家也不能将这事公开出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钱老二这一下子原本好了不少的病,又变的严重了,家里人人自危,几个小丫头都见着蓝姐的惨状,夜夜不能安睡。
钱云亲自操办的蓝姐丧事,不能随意下葬,要找个风水极佳之地镇压它的怨气,这么一来那块宝地也就失了作用。
只是这块地方没找到之前,蓝姐的尸体还要存放在钱家,老爷子衡量之下,决定把它放在祠堂里。
钱云这边忙着找地方,家里就已经不安生了,头七还没过,这新进门的新娘子已经闹的不可开交。
新媳妇是个体型富态的年轻女人,长相中庸,但天庭饱满,是个旺夫的长相,她坐在一边擦着眼泪,开口说,“我这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它在旁边站着,满身的血,实在是太吓人了。”
“你这是癔症了,她死都死了,你怎么能看得见她?”老太太不满的说道。
新媳妇立刻辩解道,“妈!这话我能胡说么,你也见着她那死相了,这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坑害过她,哪来的这么大仇恨?”说完又嘤嘤的啼哭起来。
原本这事就没让所有人都满意,娶姨太太的时候也没问过蓝姐的意见,这其中的落差一折腾下来,人存在心里多少年的怨恨也算是爆发了。
再听新媳妇说,这蓝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也不害她,可就光是这样,也是吓的她肝胆俱裂了,哪还有心思再想别的。
老爷子一看这样不行,就叫来了钱云拿了道符贴在新房门上,本来以为这样一来万无一失,哪知道当天夜里,外面狂风大做,愣是将那道符给吹掉了,这下新媳妇是不干了,非要收拾东西回娘家。
钱云本来找地方就不顺利,这会听见她闹心里更烦,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吓的新媳妇瞪了眼睛,不敢吭声,钱云站起身来,对她说,“你以为你出了我们家就完了?怕是它要跟你到天涯海角了!”
“这……!”新媳妇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顿时哀号一声,“那我可怎么办啊,再这么下去不用它害我,我也被它吓死了。”
她在这哭不说,钱云见苏杭在这当没事人的看戏,心里就来气,出了大堂后就拽住了苏杭胳膊,质问道,“你平时不是本事挺大的吗?怎么这会没动静了?”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苏杭还能直接帮她解决了,可是现在,他即便是看得见蓝姐的鬼魂,也拿它没什么办法了,他想了想后,心中生出一计,他低声说,“这事确实不好办,不过你家到底是道术世家,想必是有不少典籍,你不妨找找看。”
钱云一听急了,她说,“马上就到它头七了,它不动手怕是怨气不够,我还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翻书?”
这话是正中苏杭的下怀,他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事也好办,我看过的书倒是不少,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找的话,机会还是很大的。”
钱云听完后就皱起了眉头,他们家的祠堂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可凭她一个人的话,确实是没什么办法,她很了解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如果没有苏杭在旁边指点的话,这事真的很难办。
“我……我想想。”钱云说着话,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杭见她的样子,反而胸有成竹了,他知道钱云已经束手无策,她迫切的需要苏杭的帮忙,老爷子身子骨折腾不起,再加上新媳妇一直闹,各方面的压力全都压在了钱云的身上。
果然第二天,老爷子就找来了苏杭,他表情严肃,“我们钱家的祠堂是从不让外人进的,只是这次情况特殊,不得出此下策,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苏杭赶紧站起身,恭敬的说,“您有什么事只管交代就是。”
老爷子打量着他,最后说,“早就看见你身上戴的铜镜时,我就知道你不简单,我不清楚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好奇,只是事到如今,你要进入祠堂,我必须向老祖宗们有个交代,不才我有两女,都还未嫁,你要是能成为我的女婿,这最好不过了。”
“爸?!”钱云听后惊讶的站起身,还想说什么就被老爷子伸手阻止了。
“钱家到了这一辈,实则已经是强弩之末,若是得你相助,还有起死回生的可能。”老爷子话说的明白,算不上胁迫,这话恐怕在心里已经存了很久了,而钱家,也就是这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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