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我问清楚了,你晚上是不吃了服务生给的两颗药?”
“是啊。”我毫不犹豫点头,“醒酒药。”
傅厉琛的脸色忽然变得很精彩:“你要的是醒酒药,服务生以为你要的是那种药,还特意拿了最强效的。”
“……”
怎、怎么会?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我说的是——麻烦给我两颗特效药。
……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呢?想死了。
搞了半天阴谋论,结果药是我自己要了吃下去的,试问还有什么比现在这样更丢脸的?
果然,傅厉琛直接捏着我的脸说:“话都不会说,蠢死算了。”
“……”
我拉这被子直接裹住脑袋,一时半会不想再见人。
只不过这次吃错药也不是一无所获,非但让我更了解傅厉琛的为人,而且我还隐约发现,只要吃了那种药,我就不那么抗拒做那种事,这算不算阴差阳错找到了治标的办法?
心口一热,没忍住钻出脑袋喊:“傅厉琛。”
傅厉琛低头:“唔?”
话到嘴边反而说不出来,想了想,还是不说好了,等下次真要试了再说。
于是我改口问:“现在几点了?”
“凌晨三点。”他说着脱掉外衣,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身体带进一股寒气侵袭得我忍不住战栗,但很快我整个人就被他纳入怀中,没一会儿就暖融融的了。
“睡吧,明早送你去公司。”
我额头低着他的胸口,还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咬着唇笑了:“好。”
第二天早上七八点,傅厉琛把我从被窝里掏出来,拿了一套新衣服让我去换,那是一条嫩绿色的一字肩长裙,裙摆上镶嵌着细碎钻石,在晨光中反射出最耀眼的亮光。
美则美矣,但我上班不合适穿这样,傅厉琛叼着烟邪里邪气地说我必须这么穿,否则今天就别想出门。
我坐在车上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是来上班又不是来走秀的,穿成这样合适吗?”
傅厉琛握着方向盘打了一个漂亮的转弯进公司的露天停车场:“穿裙子你没法工作吗?”
我一哽:“也不是。”
“既然穿不穿裙子都不影响你工作,那介意这个做什么?岳歆,你只有二十五岁,每天把自己打扮成三十五岁的模样有意思吗?”
这一番听似漫不经心的话在我心头悄无声息地播了种,开始侵略我的神经,改变我一贯的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好多年后,当我因为穿衣品味被大众认可和夸奖时,都会想起曾有一个人用他的思想和行为一点一滴改变我。
可现在的我还很局促,下车后一度想逃:“我还是去成衣店买一套换上吧。”
“换个屁,就这么穿。”傅厉琛不讲理的时候就爱爆粗口,可却也该死的有魅力。
我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傅厉琛忽然挑了下眉示意,我转身一看,竟是秦程风的车停在我们身边
心不安一跳。
但很快我就恢复镇定,看着秦程风下车,目光在我们之间游走了一阵,在看到我穿了裙子后那脸色更加不能看,就好像我是他老婆背着他偷人一样。
秦程风按捺着脾气问:“不知傅二少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
“这里我不能来?”傅厉琛不轻不淡的反问充斥着嘲弄和讽刺。
秦程风将我拉到身后,用肩膀挡着我:“傅二少,我奉劝你一句,你有钱有势不错,但不是什么女人都是你能玩得起的!”
“岳歆么?可你现在才阻止是不是太晚了?”傅厉琛戏谑地挑眉,抬手从唇下抚过,挑衅之意尽显。
秦程风怒不可遏:“傅厉琛!”
我冷眼旁观。
换成以前我或许还会傻傻地认为他这么激动因为在乎我,但现在我比谁都清楚,他只是扭曲的自尊心和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潜意识里认定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要也轮不到别人碰。
这点倒是和陈曼冬很像,难怪他们能是凑到一起,都是同样的自私。
只是……
电光火石间,我想出了一个好计谋。
“程风。”我走了一步挡在他面前,“别误会,他来找我是谈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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