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懵了:“什、什么?”
面前站着四个穿着白袍的医学生,他们抓着我的手好像要把我拽下床。
傅厉琛从一边挡开他的手,但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好。
心里忽然紧张起来,感觉好像出什么大事了。
领头的医学生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们老师吃了你给她的药就出现休克现象,要不是及时送医就被你害死了!你这个女人的心怎么那么恶毒!”
另一个医学生也帮腔:“我们老师哪里得罪你了?明知道她身体特殊对很多特效药都很排斥,你还故意下药,根本就是想害死人!”
他们个个义愤填膺地指责我,从他们的咒骂声里我梳理出大致情况:四人都是蒋初云的学生,蒋初云吃了我傍晚给她的药就休克昏迷,他们怀疑是我在药里下毒。
简直荒唐!
“那些药不是我买的,我只是转交给她,再说了我有什么害她的理由?”
傅厉琛不动声色地按住我的肩膀:“药是我买的。”
医学生想都没想就断定:“傅先生当然不可能害老师,一定是你在把药交给老师的时候动的手脚!至于动机是什么,你心知肚明!”
这种情况下我百口莫辩。
傅厉琛的确不可能害蒋初云。
药也的确是经过我手给蒋初云。
而且再加上我们中间隔着傅厉琛,很容易被人家说是情杀。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只能重复无力的辩解:“我没做那种事。”
医学生冷笑:“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是我们老师故意吃药吗?”
孤立无援之下我下意识去看傅厉琛,心里燃着微弱的希望之光:“你也不相信我?”
傅厉琛微微蹙眉,目光不在我身上逗留:“我已经让阿林去查,结果没出来之前什么都不要妄下定论。”
他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不怒自威的能力,那些医学生不敢再说什么,但依旧是用谴责的眼神看我。
我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心里乱成一团。
大半个小时后,阿林回来了,意外的是蒋初云竟也跟在他的身后进门。
她坐在轮椅上,脸色惨白,和几个小时前挑衅我的模样判若两人。
“老师。”医学生们连忙过去扶她,“您怎么亲自来了,这里有我们帮你讨回公道就行。”
蒋初云眼睫颤动,软弱无力地说:“洗胃后已经没事了,我怕你们太冲动,所以过来看看。”说着就将视线转向我,“岳小姐,不好意思啊,他们太年轻说话没轻重,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我没有回应,医学生又气了:“老师,您干嘛跟这种人道歉!”
傅厉琛忽然出声:“哪种人?”
医学生被他的医生冻得一僵,低垂着头躲到一边不再说话。
蒋初云的脸色更白了:“阿琛,他只是心疼我而已,你何必这样呢……”
傅厉琛没有接她的话,但我看到他的嘴角紧抿,这是他压抑情绪时经常做的动作。
他淡淡问:“阿林,查出什么?”
呼吸在无声无息中忽然变得很沉重,我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僵坐在原位。
明明什么都没做,现在却怕得不行,就怕这是一个设好的圈套,我真的会变成那个下药的人。
阿林清朗道:“我查了药房记录和监控录像,可以证明岳小姐没有在医院药房买过任何药物。二哥买药的药店老板也否认开过特效药。”
我松了口气,天真地还以为这样就算沉冤得雪,谁想到医学生们又是一阵冷嘲热讽:“这就奇了怪了,难道那盒药是凭空出现的?”
“买药也不一定要本人啊。”
“对啊,还不一定是在医院药房买的呢。”
听到这里我才算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不禁怒极反笑:“按照你们的意思,就是无论查出什么,总之比这件事一定是我做的,对吗?”
医学生一时哑口无言。
商人做太久,我很少有不留情面的时候,但面对这样的冤枉我实在没忍住:“我能理解你们关心你们老师的心情,但不代表你们能随便冤枉我,我没做过的事别想扣在我头上!”
短暂的沉默里,蒋初云站出来老好人般打圆场:“算了算了,我现在不是也没什么事吗?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也怪我自己不小心,以为是阿琛准备的就一定没问题,也没检查就直接吃了,下次我小心就好。”
我听了只是冷冷一笑。
本以为她就是装个圣母,结果她下一句竟然说:“而且那些是特效药,岳小姐可能是想让我好得快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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