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二十一个字如响雷砸下,我猛地看向蒋初云和徐瑶的方向,前者身体缩成一团,一副受惊过度楚楚可怜的模样,后者神情里隐约还透出一种诡异的兴奋,她们来者不善我知道,但我没想到她们竟然把什么都说了!
包括我和傅厉琛的私情,包括‘我’绑架撕票的事!
蒋初云被绑事件里,我自始至终坚持自己无辜,原本还想把着手调查还自己一个清白,可事情却突然往我没想到的方向愈演愈烈,爷爷让人把我带去祠堂,让我跪下。
我跪在唐门列祖列宗面前,蒲团硬邦邦的,只感觉一阵阵酸疼正从膝盖传进四肢百骸里。
看今天这阵势,这段时间以来存的侥幸,恐怕要一起被算总账了,事实上,当初和傅厉琛在一起时,我多少有做好有朝一日被曝光的准备,所以一开始的紧张之后,反倒是从容了。
和傅厉琛在一起,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后悔过。如果不是他,我恐怕到现在还是被秦程风和陈曼冬踩在脚底下的岳歆,金子被轮.奸的仇,奶奶被害死的恨,一件都讨不回来。
或许在有些人眼里,我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认为即便我的丈夫早在娶我之前就去世,但只要我的名字写在唐门的族谱上,那就算是死也就只能唐门的鬼,和男人私通就是出轨,但这样认为的人可有想过,我是被人拐卖进来的,一直以来我都是被动,是他们先招惹我,要是我一直忍气吞声,指不定会被作贱糟蹋成什么样。
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
不过我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第一个跳出来谴责我的人不是假仁假义的蒋初云,也不是徐瑶,而是曾把我当成亲人的唐玲。
唐玲指着我谴责:“爷爷,当初程风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女人就是在外面勾三搭四,一定是她偷人被程风发现,她为了隐藏秘密,所以才陷害程风!爷爷,程风是被陷害的!”
她到现在还没忘记被关在监狱里的秦程风。
唐宋说:“阿歆有没有做那种事还有待审查,但程风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玲儿就不要再提了。”
唐玲不甘心,脚步往前一站要说什么,只是爷爷一个眼风过去她就只能咬牙忍了。
“爸,阿歆是您选的孙媳妇,她是什么样的人您清楚,她怎么会是那种买凶杀人的人?”唐宋说。
徐瑶冷笑:“监控视频拍得清清楚楚,如果这不算证据那什么算是?你们唐门好歹也是大家族,难道想要帮亲不帮理?包庇罪犯?”
视频是铁证,就算是我也无法辩驳。
徐瑶咄咄相逼:“今天我们来就是要讨个说法,现在事情还有商量余地,但如果你们继续这样糊弄我们,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直接报警了!”
徐瑶的态度我到不是很难理解,之前她一直想拉我和她合作对付蒋初云,但一直没成功,现在估计是改投蒋初云,联合她一起来对付我。
“你是什么人?敢在唐门撒野!”
唐门有人看不下去她的态度,他们平时都是被人捧着,哪里曾被人这样威胁警告过,而且在他们看来,什么买凶杀人,只要人没死就不是大事,他们聚在这里只是在意我私通的事,这是家事,也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所以,在私通的事情上,唐门会对我做出处罚,但在买凶杀人的事上,唐门是站我这边维护我的。
徐瑶一点都不怯场:“你们唐门在榕城的确是大人物,但是我们徐家也不是软柿子,真的闹开了,你们自然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
蒋初云拉拉徐瑶的袖子,低头说:“徐瑶,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我现在也没事,我们走了吧,我还要去看看阿琛,阿琛昨天伤得那么重,我担心他。”
徐瑶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不行,我二哥是因为她才受伤,这件事别想我作罢!”
爷爷立即抬头:“阿琛受伤了?”顿了一下,又转向我,“阿歆,你有什么想说?”
跪了太久我身体开始发僵,咬着牙说:“我没有买凶杀人。”
徐瑶冷哼一声:“证据确凿,难道我们还会冤枉你?”
我没有抬头,看着面前的祖宗排位,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头:“我不知道视频是怎么回事,但那件事我没有做。”
“谎话连篇!”
我苦涩一笑,那段视频太厉害,无论给任何一个认识我的人看都会觉得里面的人是我,而且那么刚刚好,我出去跟客户打招呼,江华路就出现一个‘我’,百口莫辩的感觉,真心难受。
“好,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就送报警吧,让警察来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