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柔顺贴在眼睑上的。
我平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恍恍惚惚记起,昨晚似乎又做了一.夜,只是两场后我就没什么意识,完全被他摆弄操控。
我扭过头,入眼是他宽厚的胸膛,我正枕在他的胳膊上,额头和他的唇贴得很近,若有若无地被他亲.吻着。
我想起床,可实在太累了,眼睛一眨,不知怎么就又睡过去。
第二次睁开眼,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偏头时却见他站在全身镜前折领子,透过镜子,我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精神饱.满,神情愉悦,那模样跟我形成鲜明对比。
……古代人说采阴补阳,果然没错。
伴随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第三次昏睡过去,朦胧中,傅厉琛好像来到我床前,端详了我很久。
奋战一.夜的代价,就是让我一直下午两点多才彻底清醒。
傅厉琛出门了,留下照顾我的九月也不知道他的去向,我没怎么放在心上,收拾好了就去公司。
杜衡送文件进来,关切地询问我早上怎么没来公司,我随口用头疼身体不舒服一笔带过,没想到的是,当我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桌子上竟然多了两盒止痛药。
“……”
下班回到复式楼,傅厉琛还没回来,我身体还很疲惫,洗漱后就爬上.床睡了,半夜两三点,他带着一身寒气回来,先看看我,再去客房洗澡,最后才爬上.床把我收入怀中。
一.夜无梦。
隔天早上,我很早起来,傅厉琛还没醒,想到他昨晚那么晚才回来,到现在没睡几个小时,也就没弄出什么动静吵醒他。
就这样断断续续休息了两天,纵.情一.夜‘大伤的元气’总算补回来,我精神抖擞地进入公司,先挨个把部门负责人叫上来开个小会,再去分析海外部成立这几个月所创造出来的市场价值。
不知不觉,下午一点多了。
杜衡拎着小吃进来,我还很茫然地看着他。
“再忙一日三餐也要吃,否则很容易有胃病。”他将饭盒放在桌子上。
我看看饭盒,再看看他,也不知道是相处多了的缘故还是心理作用,现在看到他已经不觉得他和那个人相像了。
“谢谢。”我淡淡道谢,但没有立即动手去拿。
杜衡提醒了一句要趁热吃,我‘嗯’了一声,他见我又在看文件,也就没再打扰,转身离开。
等门合上,我打开那个饭盒,原来是馄钝。
尝了一下,唔,鲜美可口。
下班后回到小楼,灯光通亮,傅厉琛在客厅的地毯上做俯卧撑。
穿着工字型背心,双臂结实的肌肉展现无遗,我忽然记起,那天晚上他伏在我身上上下的画面……
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只觉得又脚软了。
“回来了?”他先出声。
“嗯,你也刚回来吗?”我换了鞋进去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