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心疼着,金子忽然抬起头,大骂一声:“妈的,我的语气有点不对啊,没碰就没碰,我这么说得好像还很遗憾似的,神经病了!”
我没忍住扑哧一声。
金子揉揉鼻子:“真是莫名其妙,不说这个了。苏云怎么样了?真对不起他,婚礼上他被宁时修的人打得挺惨的吧?”
我实话实说:“他很想你,一直在想办法把你从宁时修身边抢回来。”
金子闻言沉默了好久,然后把头扭开,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可是勾出的弧度很难看:“是我对不起他,你出去后见着他,帮我跟他说,别纠结在我身上了,继续去做他的风流公子哥,爱搞几个女人搞几个女人,这辈子我们是不可能了,我欠他的那些,能行的话下辈子再还吧。”
她的语气像在永别似的,我推开她的手:“你自己去说,我才不要给你当替死鬼。”
金子笑了一下。
须臾,地道的门再次打开,那两个女人又出现了,见我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也没什么反应,把我抓了就走。
金子立即追上来:“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
女人对她的态度还算客气:“陈小姐,爷让你在这里再待一会,等会他就来接你。”
金子骂道:“别他妈转移话题,你们要把歆歆带去哪里?你把人还给我,他们之间的烂账干我们女人屁事?抓女人当筹码有点出息没有?!”
女人按捺着脾气:“陈小姐,别让我们为难。”
说完,她们一人拉着我一人拉着金子,硬生生把我们分开。
我被拎出地道,重新捆住手脚,蒙住眼睛,他们这次没有让我自己走,而是让一个强壮的男人把我扛在肩上跑路。
跑了一段路,我难受得忍不住出声:“你就不能背着我吗?我都要吐了……”
女人在后面听到,立即用手枪在我脑袋上戳几下:“老实点!”
“……”
不知道跑了多远,只知道他们一直在绕小路,路越来越颠簸,在我真的要吐出来时,他们终于停下了。
我听到了海浪声。
男人把我从肩膀上放下来,女人用枪指着我上船。
宁时修要逃了?
不,如果要逃的话,宁时修不会丢下金子。
那他们上船要干什么?
我被控制上了船,这应该是一艘小游轮,甲板很高,船很快启动航行,我无法估算已经行驶多远,但在海浪声之余,隐约听见还有一艘游轮的声音,离我们不是很远。
抿了抿唇,我沉声道:“能把我的蒙眼解开了吗?到了这里,你们还怕被我看见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但有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蒙眼。
重见光明的瞬间我眯起眼睛,终于看清现在的处境——我被捆在游轮的甲板上,游轮已经开到看不见小岛的海面上,而对面,还有一艘体型差不多的游轮,双方像是在对峙。
宁时修在我身边。
把周围的环境看清楚后,我忽然出声:“宁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宁时修低头看着我,看了一会儿,颔首:“问。”
“你为什么要抓走金子?”离开地道到现在这一段路的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你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破坏她的婚礼?”
我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很不合时宜,宁时修眯了下眼睛,看着我的眼神更加诡谲。
我淡然回视他,他转开视线,继续看对面那艘船:“如果是她想知道,就让她自己来问我。”
我皱眉:“是我想知道。”
“不关你的事。”
“……”
宁时修不再跟我说话,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女人立即用胶布贴住了我的嘴,把我绑在桅杆上。
这个角度,我能清晰看到对面那艘船。
两船之间距离不是很远,再加上都开了强光照明灯,整个海面都被照得通亮,我轻而易举看到对面甲板上的男人。
他穿着黑风衣,拉链从下至上拉到了下巴的位置,遮住一小半脸,以至于我看不见他此刻紧抿着的唇。
但我看见,他也在看我,那双漆黑的眼睛写满了沉笃。
心头忽然涌出一股暖流,眼眶朦胧起来。
“宁先生,你怎么越混越回去了,打不过就跑,跑就跑吧,还绑个女人当人质,要脸不要?”苏柏泽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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