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清楚,抓不住,可是直觉告诉我,那是一个非常很重要的事情,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以至于有点心慌意乱。
走神只是一瞬,竟被傅厉琛抓个正着:“看来你真的很想跟我做一夜,这种时候都能分神。”
我骤然一惊,他已经抱着我翻下床,直接把我放在落地窗前。
酒店的落地窗对着沙滩,我往前一个趔趄,下意识抬手撑住玻璃面,身后的男人已经覆上来,那硬物就抵在我臀上。
意识到他可能想做什么,我连忙回身求饶:“别……傅厉琛,现在是白天……”
在这个地方做,下面的人一抬头一定会看见的!
“这样你才能专心点。”傅厉琛手指在我背脊流连,我脸红心跳,双手撑着玻璃,完全动弹不得。
这个地方是七楼,能看到下面沙滩走动的人影和翻卷的浪花,不受控制地想,下面已经有多少人发现我们这淫糜的一幕……
我猛地闭上眼睛,呼吸瞬间急促,挣扎地更加用力:“不要,不要傅厉琛,不要再这里……去床上,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晚了。”
我惊慌失措,生怕他真的要在这种地方,眼眶泛酸差点要哭的时候,傅厉琛终于松开了我,把我从玻璃窗口拉回来,指腹在我脸上揩过:“真吓到了?”
我通红着眼眶,莫名的感到一阵委屈,大概还因为点冷,身体也跟着战栗,乍一看像是吓得瑟瑟发抖。
傅厉琛抱着我回床上,拉着被子罩住身体,低头温柔地吻吻我的眼睑:“吓唬你的,我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他们看,玻璃是单面的,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那种。”
我怔了怔,捕捉到他眼里的笑意,一股怒火从心底腾的一下冒上来,我抡起拳头就往他胸口砸:“傅厉琛你这个混蛋!”
他反倒是握住我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又低头在我胸口吻了一下:“说说,想到哪里了?”
我没好气地说:“想不出来,你防我跟防贼似的,我根本不知道你的事,要我怎么猜?!”
“如果我真把你当贼防,你就连这个岛都上不来了。”他撑着身体看着我,漆黑的眼眸闪着认真,我咬了咬唇:“除了这个岛,我也没知道什么。”
“有些事知道太多,对你也没好处,乖,慢慢来。”
傅厉琛说着动手把我的双腿合紧,夹住他的硬物,然后开始抽动,大腿根部的嫩肉承受他粗鲁的摩擦,一下又一下,肌.肤没几下就被蹭得通红。
没想到他最后竟然用了这个花样,我腿间被他分泌出的液体弄得泥泞不堪,偶尔有几下撞偏了位置,顶端滑过花蕊,要进不进的感觉更加磨人。
我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又开始有反应了。
“傅厉琛你……你这样……”
进入跟没进去有什么两样?!
而且这样做感觉受折磨的人变成了我……
我横着手臂搁在眼睛上,艰难喘息着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傅厉琛最后几下终于射出来,身体一松,压在我身上平复呼吸。
好半响,他才捏了一把我的腰说:“昨晚已经忍了一次了,这次没到尽兴你就算哭着求我都不会放过你……怎么样,还要我进去吗?”
“……”
“不识好歹的女人,早知道你那么想要,我何必自己忍辛苦?”
“……”
谁想要!
我埋首在他胸口,等彼此都从高.潮中缓过来,才各自起身去重洗。
我先洗完出来,看着床上的狼藉,红着脸打电话让客房服务上来收拾。
傅厉琛出来时,床已经重新恢复干净,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结实有力的腹肌,我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再想看第三眼的似乎,他已经把我拉过去,手直接贴在他腹肌上。
“想看就看,自己男人不看你想看谁的?”
……他怎么总之能这么理直气壮?
摸了两把,我脑子忽然灵光一闪:“傅厉琛,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们了。”
“嗯?”傅厉琛擦着头发,懒懒地瞥了我一眼。
“灰。你们既不是黑的,也不是白的。那就是灰的?”我觉得自己的理解颇为正确,“灰道。”
傅厉琛忽然笑了一下:“你这么理解也没错,我们的确一直都游走在灰色地带。”
我倾身:“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在为谁服务?”
傅厉琛吹干头发,拉着我进被窝,我依旧枕在他的胳膊上,埋在他肩窝,听见他声音淡淡:“我们没有为谁服务,非要说的话,我们是无国界的特别行动组织。”
无国界的,特种行动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