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说他和她没有关系,谁还会说什么呢。
“那不知道欧阳小姐要怎么回答原告方律师的话呢?”肖冷言一瞬不瞬盯着欧阳姗姗,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肖总放心,我不会把肖总不要脸的事情说出来,就算你不要脸,我还要。”欧阳姗姗抬起眼眸看向肖冷言言,眸底一片清冷之色。
“我睡我的女人,我没觉得那是不要脸。”肖冷言似笑非笑,睨着欧阳姗姗的眸子幽深仿佛是一潭看不到底的湖水,让人无法琢磨。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欧阳姗姗眸光锐利的射向肖冷言。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告你故意伤人罪。”
肖冷言话语亦是冷了几分,他最讨厌她这种眼神。
“那我是不是也要告肖总强/奸罪?”欧阳姗姗不在意他冰冷的眸子,语气带着趣味。
就你会告吗?她也会,不要想着在威胁她。
肖冷言挑了挑眉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欧阳姗姗跟前,话语玩味至极,讽刺至极:“你是自己送上门的,我只是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
“肖冷言,你无耻!”欧阳姗姗真想给他一巴掌。
肖冷言恢复他惯有的冷漠,狂妄肆意与张扬,带着不屑的目光撇了一眼欧阳姗姗:“欧阳小姐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说完阔步离开,她事情关他什么事?她可以为别的男人对他动刀子,难道自己还要帮着她不成,不好意思他没那大方。
只要不要牵扯到他就好。
庭审再次恢复。
曹一凡又是那个问题,法官驳回了,至于为什么驳回了,欧阳姗姗心里明白,肖冷言的杰作,不过这样也好,老是揪着那个问题,她真的无法回答。
曹一凡没有办法只能换个问题:“请问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会抱着她。”曹一凡继续犀利的发问。
“她当时满身的血,她有话要给我说,我就抱着她了。”欧阳姗姗平静的回答。
“那她说了什么?”曹一凡继续发问,不留空隙给欧阳姗姗思考。
这也是一种问话的手段,步步紧逼,不给有思考得空间。
“她还没有说就死了。”欧阳姗姗不在意曹一凡的犀利问话,平静的回答着问题。
“你们不认识,她又怎么会有话对你说?”曹一凡抓住欧阳姗姗回答中的漏洞,再次发问。
“法官大人,我请求休庭,原告方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我的当事人就是杀凶手,问的都是和本案无关的问题。”凌爵撇了一眼曹一凡,没有什表情变化。
“同意,原告方必须呈上有力证据,决定下次开庭的时间。现在休庭。”
庭审结束,并没有什么变化,警方没有直接证据说欧阳姗姗杀了人,可欧阳姗姗同样拿不出证据她没有杀人,现在案子仿佛陷入僵局,不进也不退。
人都渐渐散去,凌爵和欧阳姗姗一起往外走,曹一凡走到两人跟前,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凌爵身上:“凌律师,好久不见。”
“我也没有想要见。”凌爵并没有太多和曹一凡说话的欲/望。
不就是是曾经的男女朋友关系吗?分手了就是两个个体,没有瓜葛了。
“那我们案子上见分晓。”曹一凡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她又不是受虐狂。
“你什么时候赢过我?”凌爵这才正眼看曹一凡,当初她可以不声不响就走,现在又和他说这些,不觉得太搞笑。
“以前没有赢过,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赢。”曹一凡说完快步离开。
凌爵不以为然,挑了挑眉。
欧阳姗姗从始至终。没有在说一句话,那些都不关她的事情。
她也从两人对话中听来,两人认识。
早上欧阳姗姗是坐凌爵的车子来的,凌爵要给她说案情,现在凌爵当然也要送她回去。
“案子现在僵在这里,你没有什么细节漏掉吗?”凌爵边开车子,边转头看了一眼后座的欧阳姗姗。
“你去码头了解过吗,码头哪里都是要走的货物,应该是有人才对。”欧阳姗姗也在回想那天晚上所有的细节。
孩子就是引子,引她上钩的引子。
“那个护士会不会有问题?”只有护士的事情欧阳姗姗想不明白。
“我会去查清楚。”凌爵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擦着,心里也再去思考案情的细节。
车子刚停在圣鸿集团楼下,挡风玻璃哗啦一声被人泼了一桶油漆,凌爵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怎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