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怕不只是要杀死孩子这么简单。”大卫看了我一眼,又道:“这种东西在你体内,相当于是一种慢性毒药,长时间下去,你的命也保不住了。幸好岳阳发现的不算晚,也许这就是中国说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跟孩子也算是祸福相依。”
大卫做事很干脆利落,他下了结论后,直接就跟岳阳讨论出一套完善的治疗方案,用简单的话说,我的身体也需要排毒,不过都是药物治疗,如果不是为了方便照顾非墨,也可以不用住院。
而非墨的手术定在年后,他们选择了更有权威更先进的造血干细胞移植,捐献者不需要骨髓穿刺,宝宝也可以少受很多苦。
大卫和岳阳给宝宝制定了一套术前护理方案,基本上也算有了一个保障。而且,大卫也会留下来和岳阳一起,直到我跟非墨康复。
我一直要求见一下那位捐献造血干细胞的人,但是岳阳说人家是匿名捐献,签了保密协议,不可以透漏任何消息。
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志愿者非常感激,同时,心里也对杨晋的恨意更深。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报仇。但我知道,很多事需要证据,急不得。
这天晚上,韩澈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着面前的电脑。我们让王若兰和吴敏回去休息了,我本来让韩澈也回去休息,但是他执意不肯。
这些日子他为我和非墨的事情奔波劳碌,从A市回来还没回过家,换洗的衣服都是吴敏帮忙带来的,而且,这几天他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不说别的,就是和王氏停止合作这件事,我相信也会有不少的后续工作需要处理。还有王熙蕾的事情,她的父母应该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他对我们母子的维护,让我从心底感激。
“你这样专注的看着我,是想勾引我吗?”他啪的一下合上电脑,嘴角含笑的看向我。
其实我真没想偷看他,我只是想到了一个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但却不知怎么的愣了神,还被他抓个正着。
我急忙把头转向一边。
“不过,我不介意。”他长臂一伸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按在怀里。
我的头躺在他的腿上,下半身悬空耷拉在沙发外面,这个姿势,让我想要挣扎都使不上力气。
他轻轻的在我脸上吹了一口气,痒痒的。
双手就从我的衣领伸了进去。
“韩澈!”我顾忌怕吵醒非墨,也不敢太大声,倒不像是拒绝了。
“嗯?”他唇角弯起,“似乎又大了些。”
我的脸颊一热,因为非墨断了母乳的关系,这几天的确有些发胀。被他这样揉着,酥麻之外,还有一点疼。
“韩澈,放开我。”我咬着唇微喘着气,双手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阻止他的动作。
“放开,不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来的么?”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我帮你按摩一下,岳阳不是告诉过你么,这样对戒奶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