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席一身西装凛然,定制的西裤恰到好处的包裹住了他矫健的双腿,视线慢慢往上移,他的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神色自若的看着此时浑身赤/裸的陈胜,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不知为何,陈胜只觉得整个人瞬间就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无底洞一般,让他全身冰冷。
“严……严席……”
“陈先生身体看来是不错了,先把衣服穿好吧。”严席不知从哪儿扔出了一套新的衣服到他的面前,陈胜连忙整理好下/身的狼狈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快速的穿好了衣物。
“你还没给钱呢!”女人本就因为这次被突然打断了心生不悦,不想见陈胜提了裤子就想走,顿时就垮下了脸衣服都没穿就上去拉住了他!
陈胜一张老脸在严席的面前根本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摸了摸裤兜却发现这是新的衣服,一毛钱都摸不到。
严席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又找出不知道被自己甩到了哪儿的裤子里翻出今天陈景光给他的几百块直接塞到了女人的手里快速的逃出了旅馆。
女人火热暧昧的视线一直落在严席的身上,猝不及防的心猛地跳了跳,这男人,是她的菜。
“小哥,你也来玩吗?”
严席斜睨了她一眼,又淡淡的收回了视线,大步往外面走。
女人不甘心的缠了上来,“别走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快乐的,你这模样,还不会是还没见识过女人吧?要不,姐姐带你开开眼?”
说着就伸手要去解开他的衣服,一道冰冷无情的厉眼扫向她,女人的手顿时就像是被灼烧了一般猛地收回,身子立在了原地,不敢再动弹。
“抱歉,本人没有上公共厕所的癖好!”
一身的威压将她压得双腿发软,莫名的魄力让她不敢动弹,瘫软的倒在地上。
严席不再理会,阔步离开!
陈胜在花巷的马路边等着严席,夜间的冷风冷的他全身都不停地在发抖,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抽根烟,不知为何,他竟然开始惶恐严席撞见了方才的一切。
明明都是个男人,应该会理解对方的生理需求的,可是,对上那双不寒而栗的双眸……
“陈先生。”
陈胜陡然惊得差点没跳出了马路边,整个人都在惶恐的看着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压住慌乱的心虚,“严席,呵呵……”
“严席,我刚才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你是男人,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陈胜讪讪的笑了笑,消瘦的脸上只剩一双眼睛格外的大,那是吸/毒过后的后遗症,或者说,现在还没有戒过!
“找个地方坐一下吧。”严席看了看四周,也不回答他刚才的话语,说完就选定了一个KTV。
陈胜跟了上去,骨瘦如柴的身躯显得像是他的跟班一样。
KTV的妈妈桑见严席穿着不凡双眼都跟着放亮了,“哎呦,小哥来唱歌啊?要不要找几个姐们玩玩?”
严席摆了摆手,一直跟在身后不出声的安平上前,“妈妈,开间包厢,人不用进来了。”
妈妈桑上下打量了一下严席又看了看他一旁的陈胜,以为是做什么买卖,立刻装作识相的模样连连点头伸手招来了人带着三人去包厢。
有人趁着这花巷乱所以各种买卖交易横行,反正没人管,谁都不怕出事,只要有钱不杀人,就一切都可以息事宁人!
“坐吧。”
严席随意的靠在沙发上,抬眸,见陈胜局促的佝偻着腰站在面前。
“严席啊,我……”
严席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环绕在他的脸上,加上灯光昏暗,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听说陈先生最近查出来有了癌症?”他嗤笑了一声,带着浓浓的讽刺。
陈胜老脸煞白,“你这是在哪里听说的,我的身体一直都不错。”
“是挺不错的,还能到这花巷来寻欢作乐,陈先生真是……老当益壮!”
严席句句带着暗示和嘲讽,让陈胜一直隐忍的脸再也忍不住了,“严席,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严席挑眉,熄灭了烟,一双如鹰一般尖锐的双眸落在他的身上,似乎要将他的里里外外都看穿了一般!
“欺人太甚的是你陈胜还是我严席!想必你是最清楚的!”
陈胜全身一震,“曼曼是我女儿,我老无所依难道回来找她有什么不对的吗?她是我女儿,天经地义!”
“那我不介意亲自将陈先生送上法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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