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真的吗?课程怎么样?跟的上吗?”这是陈曼最为担心的事情。
陈墨嘿嘿笑了笑,“没事,学的是慢了点,但是老师说我聪明,用不了多久肯定能把之前欠下的课程都补上,再说了,我就算一直在医院也没歇着啊!”
陈曼听言,这才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姐,你怎么了啊,是不是不舒服,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陈墨细细的听着她的回答,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
陈曼心中一凛,顿时提高了音调,“没事!就是最近的工作太累了,有些缓不过来,等过几天我轻松些了就去学校看你!”
“嗯嗯,姐,你忙你的吧,严席他的助理一直都在接送我上下学,所有你不用担心我。”
说起严席,陈墨的心中仍然有些不满,忍不住哼哼了几声,“姐,严席那家伙没欺负你吧?”
一旁的严席突然勾起了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陈曼心中哀叹着,这小子都不知道旁边坐了个什么人,尽说些瞎话!
严席轻轻推了她一把,像是在暗示着她快点回答,“没,他怎么会欺负我啊,你想多了。”
“才没有想多。”陈墨嘟囔着。
说着,陈曼就耳尖的听到了他那边的上课铃声,催促了一句,“行了,你快去上课吧,晚上我再给你电话!”
“好,姐你安心工作吧!”
两姐弟难分难舍的挂了电话,这一切严席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直在犹豫的话越发的说不出口,如果让她知道,她照顾了那么多年的陈墨不是她的亲弟弟,她会怎么做?
陈墨身体也才刚开始恢复,如果知道了,又会不会在引发旧患……
想的越是多,严席越是无法说出口。
陈曼挂了电话后才察觉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脸颊猝不及防就红了,“怎,怎么了?”
她摸了摸脸颊,以为上面沾了什么灰尘,“脸脏了吗?”
她今天没化妆了,难道洗脸没洗干净?
严席抽回了视线,就看到她呆滞的神情又有些不解,不禁轻笑出声,“嗯,脏了。”
陈曼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伸手擦了擦脸,有没有镜子也不知道脏了哪里,擦了好半天,白皙的小脸都有了红印子这才停下来,“还有吗?”
“有。”
严席起了玩心,纯心的逗她。
“真的?”陈曼半信半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似得,后者认真的点了点头,一副确信的模样,竟然让她相信了,伸手又擦了擦。
“现在呢?”
“有。”
陈曼瞪了他一眼,不再相信了,“哪里有,又捉弄我。”
“这里。”严席带着薄茧的手摸索到了她的唇边,下一秒,已经低头噙住了她的红唇,吸/吮着,陈曼愣了一下,怯怯的回应着他。
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摆下,却不侵入禁地。
半响后,严席才缓缓地停下动作,幽怨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陈曼显得无辜极了,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撑起来的小帐/篷,“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严席低咒了一声,又捏了捏她的脸这才罢休。
严席进了浴室去洗澡降火去了,陈曼盯着他的背影笑的前仰后倒的。
严席早去看陈胜的时候,他已经被毒/瘾给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原本他的身形就消瘦,这几天的折磨更是让他看的就像是只剩下骨头了一样的骇人,只剩下一双空洞的双眸。
他被关在房间内,饿了就有人喂他吃饭,实在吃不下全靠着营养剂来维持他的生命,医生过来看过,状况很糟糕。
“现在怎么样了?”严席看了眼被拷在房间内的陈胜。
安平叹了口气,“情况不太好,医生说了,找这个样子下去,肯定撑不过一个星期。”
说完,他偷偷地打量了一眼他的神情,犹豫着说道,“要不,我们送去戒毒所吧?”
“你以为,他去了戒毒所就能活下去了吗?里面多少的亡命之徒,连这里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在这里他能挨得过一个星期,可是去了,就是半天都抗不下去!”
到最后送了具尸体出来,能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而里面的人,照样能脱身的一身干净!
安平被训了一顿,这才明白过来,他原以为戒毒所的条件会比这里好,至少那里是专业的,可是却忽略了本质性上的问题。
“砰!”
关着陈胜的房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两人对视了一眼,严席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拉开了房门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