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仍一头雾水的跟着十月回到家,不知道他说错了什么。
看着还是稻草屋加泥巴墙的院子,顿时心疼起来了。
十月让他坐着,她进厨房里给他烧水,点好火添好水后,又把炉子拿出来,放上洗好的瓦罐,从空间里拿出药,称好,配好后,倒入瓦罐里,加水煎药。
又拿出药草配置消炎止血的药粉,等会他洗好之后包扎。
又把她之前空下来的屋子铺好,留给他睡觉休息。
一通忙下来,天也大中午了。
让人进屋去休息,她还有好多事要忙呢,先是把这些兔子野鸡都要割皮的割皮,拔毛的拔毛,一个下午就在弄这些东西。
又把剥下来的兔子皮硝好挂在墙上晒。
鸡毛和这些内脏都扔在粪池里。
拿着洗干净的野鸡野兔在厨房里哐当哐当的剁了起来。
留下两只野鸡留着炖汤,家里还有一个患者呢。
还不得补补呀。
晚上十月打算烧两只兔子,到时候吃不完让他们打包带回家。
炉子上放入砂锅,把洗干净的野鸡整只放进去,添上两颗红枣,一根人参须,在放入一小把枸杞,把拍开的姜一块放进去添上清水。
从柜子里舀出两瓢面粉,在加上一瓢玉米面,等会红烧兔子贴在锅上。
又在菜园里摘了一把长豆角,洗净切成三厘米长的段子,等红烧兔子肉块好的时候,放进锅里一块烩了。
晚饭的时候,刘明辉和刘栓子一块来了。
两家人知道他们两个要去十月家吃晚饭,虽然说是小孩子们闹的,可也不好意思啊,说不让去吧,也心疼孩子,想让吃口肉,那句不去怎么也说不出口。
所以两人手里都拿了两个鸡蛋。
这还是刘桃儿到处说,说十月要买鸡蛋,礼轻情意重不是。
十月看他们两个就笑着迎进来了,并且说:“今个吃兔子肉,你们搁劲的吃哈,吃不完都打包带回去。吃过饭明天可要和他们说。”
十月刚把他们安排做好,隔壁屋里的刘挽下床出来了。
穿的是她爹残留的衣服,这衣服虽然也晒过,可就是闻起来总是有点霉味的。
衣服的料子就是大众贫苦人民穿的麻布料子。
贴身穿非常不舒服。
刘明辉和刘栓子都站起来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年。
面面相觑,刘明辉小声的问:“你知道这人谁不?”
刘栓子:“不知道。看起来和我们不一样。”
刘明辉:“是不是月儿的亲戚?”
刘栓子:“问问月儿不就知道了!”
两人一想,对呀,他们在猜个屁呀。能出现在这里十月总认识的,想通后,两个人对刘烨笑笑。
刘挽前世就知道他们两个,十月跟班中的两个人。
以主家身份招呼他们说:“快坐下,我叫刘烨,是月儿的未婚夫,大家认识一下吧?”
两个人吃惊极了,同声的问:“你是月儿的未婚夫啊?”
刘挽温文尔雅,一身布衣都掩盖不了满身气质,对着两个嫣然一笑。
“是啊!你们都是月儿的好朋友,在下多谢。”说要抱拳致谢。
两个人也学着刘挽的样子回礼,做完后,两个人都觉得他们已经升华了。
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是刚刚他们了。
然后,等十月盛好菜端过来时,就看到刘烨和刘明辉他们相谈甚欢。
看样子还挺相见恨晚的。
刘挽站在接过十月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对十月说:“先歇歇,还有什么叫明辉去拿吧,你都忙了一天了,快歇歇!”
刘明辉还跟着点头。
“对对对,我们去拿。”然后昂首挺胸的走进厨房。
十月问刘栓子:“他中邪了?怎么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