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把柴房收拾收拾,您和娘住在外屋?”我提议道。
“这,这,这可不行!”爹摇头摆手,语气非常坚决。
无奈之下,我只能转移话题,继续做着让爹娘入驻果园的工作。
我说放养的鸡呀,下的蛋好;放养的猪羊呢,年底还能卖个好价钱。
历经我一番劝说,爹激动万分的直点头,脸上还落出了久违的笑容。
只不过呢,好景不长,爹突然耷拉下了脸色,并且还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
见此情景,我心里非常纳闷,我就问爹究竟咋啦?
爹默默看着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解释说:“昊儿,你说的这些都很好,爹也理解!咱家啥情况,你也清楚的很。这果园盖房的钱,究竟从哪来呢?”
“啊?”我神色一怔,急忙摆了摆手,说钱的事,不用家里操心。
“昊儿,开春你刚把篱笆院的房子翻盖了,你哪来的钱?”爹困惑万分。
既然爹摆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无奈之下,我只好对他说出真相。
得知这钱是苏艳梅的,爹非常生气,哆哆嗦嗦的指着我,话都说不出来。
“爹,实不相瞒,年后果园开支,基本都是苏艳梅出的。”我无奈解释。
“昊儿,你咋能花艳梅的钱呢?你糊涂呀!”爹气得直跺脚,唉叹不已。
“爹,难道到了现在,您还没把艳梅当成咱耿家儿媳?”我满脸的苦涩。
“这,这,这是两码事!”爹闪烁其词,老脸腾得一红。
看到爹如此的固执己见,依然还是用传统眼光看问题,我甚感无奈呀!
如果让他知道,年前苏艳梅搬来果园就拿出了存折,不知他是何感想。
既然苏艳梅她能把钱拿出来,这就说明她要跟我同甘共苦的过一辈子。
“昊儿,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你咋能这样呢?”爹不依不饶的数落我。
“爹,我跟艳梅是两口子,这岂能相提并论,混为一谈?”我当即反驳。
“臭小子,你别跟爹文绉绉的胡咧咧。等果园啥时候挣钱了,再考虑盖房。”
“爹,您咋这么固执?果园发现的这股山泉水源,究竟是永久性的,还是暂时的,咱都不知道!若等果园挣了钱,那黄花菜估计都凉喽!”
听我这么一说,爹沉默了,直愣愣的看着我,足足小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梨槐山当地,那可是常年干旱缺水山区,山泉水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爹他也应该知道。否则,村长和赵大发也不会再次打村西果园的主意。
为今之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利用山泉水资源,争取在短时间内让果园见到效益。
如果没有资金陆续投入,这一切当然都是空谈。
为了承包果园,家里倾尽所有缴纳了承包费用,早就入不敷出,捉襟见肘。
既然苏艳梅能出钱投资,为何就不能拿来用呢?
再则说了,现在果园正值用人之际,爹娘早出晚归的来果园,他们两人岁数还都大了,经常走山路,我这个做儿子的呢,还真是很不放心呀!
总而言之,对于我跟苏艳梅的这段婚姻,貌似家里从未真正的看好过。
否则的话,我那最老实的爹呢,他根本不会对苏艳梅出资而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