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陈大海供货?不能保证供货量,那就是违约!
尤其是现在,野芹菜正青黄不接,供不应求,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看到我半天没吭声,非常不服气,大姐她就有些不乐意了。
她说现在既然由她当家作主,凡是涉及野芹菜采摘销售等事宜,完全由她来负责。
听她这么一说,完全就是要夺权的节奏呀,我当然不同意。
“耿昊,你跟你媳妇,还有你小姨子,打理果园就可以了!”她趁机强调道。
“呵呵,耿春雪,看来你的初衷还是要分家呀!”我冷笑不已。
“我的好弟弟耶,这话可不是姐说的!”她嬉笑回应,满脸的得意洋洋。
“好,好,非常好!”我苦笑不堪的摇着头,并且还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呢,我招呼就不打,当即转身,掉头就走。
刚刚来到大门口,正好碰到娘要进院。
“昊儿,咋啦?又跟你大姐闹别扭啦?”
娘拉着我的双手,满脸担忧,急切问道。
“呵呵,娘!我那敢呀?”
我摇头苦笑不堪,说着说着,眼泪就快掉了下来,显然我很委屈。
自小到大,我在娘跟前就藏不住任何情绪,高兴不高兴,娘搭眼一看就知道。
也正是因此,刚刚见面,娘就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心情有些不好。
“昊儿,你都娶了媳妇,咋还哭鼻子呢?”娘笑呵呵的调侃着我。
“娘,我哪哭了!刚刚风沙迷了眼!”我急忙解释,揉了揉眼睛。
“好啦,别解释了!娘正想找你姐弟俩,好好的说叨说叨!”
“娘,俺跟俺姐真的没事!我先走啦!”
说完,我反抓着娘的手,轻轻握了握,慌里慌张的向外走去。
“昊儿,你走这么急干啥?记得晚上来家吃饭!”
即便娘大声喊我,我也没有停下,直至眼眶含泪的回到篱笆小院。
为了防止让苏家姐俩看笑话,我在水缸前舀水洗了把脸,这才回了屋。
这个时候,她俩正在外屋炕上,盘腿纳鞋底,并且嘻嘻哈哈的聊着天。
其中苏艳梅穿着裤子和褂子,浑身捂得严严实实,貌似她那个又来了。
至于苏冬梅呢,她依然还是清凉的裙装,裙摆下面裸着白花花的大腿,隐约还能看到裙底春光……因她跟我有私情,她才不计较这些。
“啊?”苏冬梅惊呼一声,随之笑呵呵的对我说,“姐夫回来了,我去做饭!”
说着说着,她就匆匆下炕,路过我身边,意味深长的冲我笑了笑。
看到她这个样子,听到她刚刚还喊我姐夫,我简直哭笑不得,无奈郁闷的很。
唉声叹气的落座炕边,苏艳梅趁机过来询问我是个啥情况呀。
“艳梅,我姐她?唉!”
我默默转身,拉着她的手,说着说着,再次唉声叹气不已。
大姐她这人真是太气人了,我真不知该如何向苏艳梅说起。
家中财政大权是她苏艳梅转让给大姐的,最终导致大姐野心泛滥,权力欲过重,迫不及待的要收回野芹菜的经营管理权。
如果让艳梅知道此事,她不知多伤心多难过,多么多么的后悔。
可惜遗憾的是,现在后悔已晚,估计苏艳梅晚饭都没得心思吃!
说实话,我并不害怕大姐争权夺利,我担心的是她没这个能耐。
患得患失大半天,以及苏艳梅连番追问,我只好告诉了她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