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也不会祸从天降!但若你仗着一点小本事为所欲为,张狂胆大,再大的靠山也无用。想你还未进京,就在作这打算,想必你也不是个安份的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不安份的人自然也不会有安稳的日子。”
余念娘有些惊讶,从太原府相识,到这一路进京,池郎宜和她说的话加起也没这会儿多,更别说提醒她了。虽然说话的语气让人很不喜,不过,说的也不全错。
可她现在不想听这些。
“你到底为何进京?”池郎宜道。
余念娘瞥他一眼,眼神扫过地上的两样东西,然后端起茶杯开始喝茶不语。
池郎宜凝眉。
片刻后,他道:“最多三人,也别分开住了,到时候可用箭,接着再用剑,我身体里虽然还有余毒未清,不过解决这两三人还是没问题的。”
能这样说自然就能做到。
孙妈妈和玲珑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何进京?”池郎宜看着余念娘继续问。
余念娘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一字一顿的道:“你问。”又指自己:“我答。”
“我问。”
“你答。”
池郎宜一怔。
接着就见余念娘微微一笑,缓缓轻吐一句:“现在我不想问了,所以,你也别问了。”起身朝着大床走去。
池郎宜目光骤冷,张狂的话语似乎还有戏耍的味道,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余念娘。
孙妈妈和玲珑在一旁瞧着池郎宜阴晴不定的表情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池郎宜不说话,绷着脸的时候挺吓人,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有些不顺畅起来,他若是眼神锋利起来,就跟冷刀子戳在人身上一样。
就在孙妈妈和玲珑以为他会发彪的时候,就他见冷漠的表情松缓下来,拿着杯子,看着门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想找靠山,得看你有没那本事了。”
刚坐下的余念娘重新站了起来,她走到池郎宜身旁坐下,看着他,很认真的道:“我有个法子。”
对着后面的玲珑招手,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池郎宜下意识要缩回去的手腕,嘴角微勾,微笑道:“不过,先替你把脉。”
占卜,别人只要龟甲或铜板;她则需要当事人一贴身物。
别人卜的是事;而她卜的是人。
所以嘛,能抓住这个人自然比摸着一物卜起来更直接。
池郎宜皱着眉头,一脸莫明其妙。
玲珑拿着一张素净的手帕,和孙妈妈神色自若的站在余念娘后面。
余念娘伸出两根手指,在池郎宜冷幽幽的目光下放在他的手腕上。
片刻后,余念娘收回了手,拿过玲珑手中的帕子擦了擦额头。
池郎宜这会儿才发现她竟然出了薄汗!
心中顿时惊奇!
“你体内余毒未清,能不动武最好别用。”余念娘道,接着又对玲珑和孙妈妈道:“丑时一刻叫我。”然后不等三人回答,顾自倒在床上,盖好被子睡起觉来。
池郎宜皱起眉头。
孙妈妈和玲珑你看我,我看你。既然姑娘没有其它吩咐,那她们也不管了。将灯吹灭,两人各找了个地方靠着开始打起嗑睡来。
漆黑的房间里呼吸均匀绵长,池郎宜独自坐在桌边,一双幽深的眸子在这黑夜中闪闪发亮。
果无说有人问女主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用异能寻找池郎宜,里面有提到过,她的异能是需要媒介物质才能发挥,凭空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