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去。”
小九冷冷的盯着玲珑和孙妈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下人,在公子面前竟然敢如此狂言妄语。不过池郎宜的脸色确实不好,耽搁了这么久,必须得尽快找个大夫看看。
几人不敢再逗留,一行人护着池郎宜就要离开,一直没说话的余念娘突然开口:“等下。”
众人回头,卫其宇怕再生事端,忙过去低声道:“公子他们先行,我们一道回京。”
余念娘看他一眼,应道:“嗯。”然后绕过卫其宇走向池郎宜,朝他伸出纤纤白玉般的手,面无表情的道:“一码归一码,这一路上吃喝行住的费用麻烦你结了。”
众人愕然!
要不是得池郎宜示意,小九真想一剑过去把这女人劈了,简直张狂无礼之极,难怪有那样不知死活的下人!
池郎宜显然也没想到余念娘要跟他讲的是这个,他愣了愣,道:“改日再说。”
“不行!”余念娘断然拒绝:“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抵赖?”
小九气得脸铁青。
竟然敢这么污辱公子!
池郎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地煞道:“玉佩。”
地煞拿出玉佩,是之前池郎宜给孙妈妈那块,池郎宜将玉佩给余念娘,道:“宁安候府!”
完美无暇的玉晶莹剔透,一抹绿色叶形若隐若现。
余念娘微微勾了勾嘴角。
*****
余念娘因为身子不舒服,和池郎宜分开后,卫其宇便找了家客栈,请了大夫。
旅途劳累,又频繁使用异能,导致余念娘身体虚弱,在朋来客栈那夜,当时顾忌着池郎宜在屋内,余念娘衣服也没脱倒头就睡,起来也没加衣服,受了些凉。
好在她自己先吃了些药,这些日子没好但也没加重。
大夫开了药,孙妈妈和玲珑服伺着余念娘歇下,卫其宇亲自跟着大夫去抓药,药抓回来了,孙妈妈又忙着煎药,药煎好后,余念娘立刻喝了一碗,一觉醒来就感觉舒服多了,头也不昏沉了。
等到余念娘好的差不多,又请大夫开了温和的补药,这样他们在京兆府耽搁了五六日,连孙妈妈和玲珑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启程。
孙妈妈就对余念娘道:“卫二少爷其实对姑娘挺好的,以前还以为他和池世子一样冷漠不近人情,现在看来也不是啊!”
在京兆府的几日,卫其宇已经从孙妈妈和玲珑的口中知道他们一行人在丹州分开后的事,对余念娘是彻底抛下之前的偏见。
所以,孙妈妈问起池郎宜的身份时,卫其宇也没隐瞒。
等到了京城她们一样能知道。
所以,卫其宇觉得没必要隐瞒,而且基于余念娘和卫府的婚约,卫其宇觉得自己对余念娘的感觉挺复杂,谈不上喜欢,有些佩服,又有些惊讶,还有同情,更有一丝神秘夹杂其中。
有卫其宇护着,或许是与池郎宜分开,又或是对方知道此时已无法耐他何,一路上没再遇见什么麻烦。
几人走的不快,能赶路就赶路,不能赶路的时候就休息,腊月时分,卫其宇和脸色红润的余念娘,带着两个下人终于到了西京。
京城不愧为天子脚下,一片盛世繁荣,国泰民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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