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每天都将馆里打理得干干净净,整理得整整齐齐。”
余念娘就斜看向玲珑:“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觉着我没在的时候你没少偷懒呢?”
“啊?”玲珑一脸姑娘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后面的孙妈妈和刘妇人噗呲一下笑了。
玲珑反应过来,忙解释:“姑娘,您错怪奴婢了,您不在,奴婢当然得帮您看好那些草药,该晒的晒,该收的收,万一坏了,您回来岂不要心痛……”所以,她就把前面馆里的活都丢给了孙妈妈和刘妇人。
余念娘怎么不知道玲珑的脾性,也只是逗逗她而已,现在看她一本正经的解释,反倒不好意思再继续逗她了。
玲珑为了证明自己没偷懒,立刻又从后院端出一碗绿豆汤给余念娘:“知道姑娘马上要回来了,特意熬好的,姑娘尝尝奴婢做的有没有孙妈妈做的好吃?”
余念娘坐在休息区喝了一口绿豆汤,香浓的绿豆味,爽口舒服,她不由点点头:“手艺倒是见长了。”
玲珑立刻高兴的道:“那是,奴婢可是跟着孙妈妈学了不少日子了。”然后又道:“刘姐姐已经给姑娘烧好了热水,姑娘稍坐一会儿,喝完绿豆汤可以先洗个澡,路上舟车劳顿,姑娘休息一会儿吧。”
余念娘正有此意。她的确有些疲惫了,回京的路上皇帝是一滴雨也没有淋着,全靠她一路上不停的卜卦。
洗完澡,全身舒爽许多,槐树街是下午背阳的一条街,外面又有树叶茂盛的大树,所以后院也不是太热,而且后院中间那棵银杏树,树冠犹如大伞般,将房顶遮住了一些,余念娘住的那间屋子正好在树阴下,所以,外面非常热的时候,屋内还好。只不过,一到秋季,满院子的落叶需要人日日打扫。
孙妈妈和玲珑帮着余念娘绞干了头,余念娘躺在榻上闭了眼睛,等到她睡着了,孙妈妈和玲珑这才轻手轻脚出了屋子。五彩站在廓下,孙妈妈忙让她也回去休息,同时道:“这些日子你一个人照顾姑娘也辛苦了,快去歇歇吧,这儿有我和玲珑。”毕竟五彩是池朗宜半道送过来的,不比她和玲珑在伊州就跟着余念娘,情份更深些。
但五彩已经决定一心跟着余念娘,但是这一路上她的确也有些累了,这种证明忠心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让人相信的,以后日子还长。遂不推辞,回屋休息去了。
等五彩也回屋休息后,孙妈妈和玲珑各自端了凳子坐在屋门口候着,余念娘回来了,她们心里一下就轻松了许多,心情也好了不少。
余念娘睡到酉时才醒,素色的帐蔓,熟悉的味道,柔软的床铺,一切都让人那么舒心,她弯了弯眼眸,蹬直脚伸了个懒腰。
听到声音,候在外面的五彩忙走了进来:“姑娘,醒了。”
余念娘坐了起来,将屋子里扫了一圈,没现孙妈妈和玲珑,她拿过衣衫自己穿起来。
五彩忙走过去伺候,并道:“外面来了一位客人,孙妈妈和玲珑刚出去。”
余念娘穿衣服的动作一愣:“是要卜卦的吗?”这么好,她一回来就上生意了?
“好像是。”五彩笑着道,蹲下帮余念娘将鞋穿好,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