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孙妈妈差点喜极而泣:“您去哪了,吓奴婢一跳。”
余念娘却笑道:“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一大早又喊又跑。”
孙妈妈老脸一红:“妈妈不是见屋子里没人,又没在院子里看见您,所以吓着了嘛……”走过去一看,花圃旁边一个小盆里栽的芦荟已经长满了,余念娘正将多余的分栽出来。
“姑娘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说着蹲下来要帮余念娘,余念娘阻止她:“你去忙吧,我自己来。”
“没事,让妈妈来做,别把姑娘的指甲弄脏了。”像皇后,贵妃,宁安候夫人这类人,包括只要家境稍好的人家夫人,太太,姑娘家都要留漂亮的指甲,戴精致的护甲。余念娘的指甲也漂亮,只不过她从来不染甲。
孙妈妈拿出一只新的空花盆,把里面装满了土,将分出来的芦荟栽进新花盆里,又浇上一些水。
余念娘只好在一旁看,等到孙妈妈把芦荟分好,她已经洗过手,重新在一旁蹲了下来。
玲珑和五彩也起了,看见余念娘一大早就在掏鼓芦荟很有些意外。
等到三人各忙各的去了,余念娘就拿了一只小铲子开始给花圃里的花松土。
五彩站在厨房门口瞧见,就悄悄的问孙妈妈:“姑娘是不是有心事呀,怎么无缘无故掏鼓起花圃来了。”
连五彩都瞧出来。
“可能是昨儿在将军府回来有些不舒服。”孙妈妈道。
“呀,那要不要请大夫啊?”五彩擅长的是武艺,一说到人情事故,脑子就打不过转。
孙妈妈瞥她一眼,解释:“我说的是心里不舒服,不是指身体。”
“哦。”五彩跟了余念娘不少时间,基本都了解余念娘的情况,便道:“若是姑娘不喜欢将军府的人,以后再来请,不去便是。”
孙妈妈也有些烦躁:“姑娘当然不想去。可是当初姑娘是跟着卫老太太进京的,若是突然不与将军府来往,难免被人非议,再说了,当今皇上特别注重孝道,虽然召见了姑娘几次,待姑娘不同,实际上姑娘并没有真正得到什么实际有用的。”
“姑娘是余天师的后人,就算现在不是天师,也应该与一般的地师不同。”五彩义正言辞的道。
当年余道生血祭,在信道的人眼中,那是无比高尚的品德和牺牲,是值得人学习,敬仰,崇拜的!
好在余念娘的本事已经被皇帝肯定,迟早也会进天道院的,只要成为天师,在朝中的身份便不可一日同语,甚至比那些品阶低的官员身份还要尊贵!
两人说话间,余念娘已经将花圃里的土松完,玲珑端了温水,余念娘将手洗净,孙妈妈和五彩摆好饭菜,等到余念娘用过早膳,在院子里散起步,三人才坐下用早膳。
辰时中,刘妇人便来了,开了前面的卦相馆,打扫了卫生,刚换了柜台的花瓶里的花,卫其宇就来了,后面跟着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人,穿着官服不像官服,商贾不像商贾,手上还拿了一个拂尘,那人后边跟着两个侍卫。
“二少爷。”刘妇人立刻笑着上前,眼神看向朝旁边看去。
卫其宇点了点头,介绍那长得白白净净的男子:“这位是宫里来的黄公公。姑娘在吗,请姑娘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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