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晓答案。”
“倘若三日后无任何变化呢?”皇帝皱着眉头,显然还是有些担心。
“皇上尽可放心。”大天师胸有成竹的道:“此法乃上古时候留传下来,三日后,天机定立显。”
闻言,皇帝神情果然放松下来,叮嘱卫鸿山:“……定要让这火亮着……”
“请皇上放心,臣这几日亲自在此守着。”卫鸿山道。
大天师亦道:“皇上不必忧心,本师会隔几个时辰过来看一次的。”
皇帝这才放下心来。
而此时太庙外闹哄哄的,一群人中两个穿着官服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着。
户部尚书从太和殿过来刚好瞧见,他不由问端门处的一个侍卫:“发生什么事了?”
那侍卫面露古怪:“是武候爷和宁安候吵起来了。”
户部尚书一脸惊讶:“武候爷和宁安候?吵什么呢?”这两老东西不是回去了吗?
“听说是为了见皇上。”侍卫道。
“见皇上就见皇上呗,这有什么好吵的?”户部尚书一脸好奇。
“皇上和大天师在太庙里上香。宁安候说接引传福已经完了,要进去找皇上商议国家大事,武候爷则说接引传福不同于寻常小事,得须慎重,劝宁安候在外面候着,两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宁安候一向不将天道放在眼里,此次也不知道转了什么性子,还是怎么想通了,祭天时老老实实到最后才离开,换作往年,祭天一结束,皇帝前脚走,他后脚就会走人。而且此前对祭天的事他是一个字也没反对。
私下人有人就猜测宁安候这样可能是因为皇上即将立储,宁安候不想惹怒皇上,阻碍大皇子册立太子,所以,才忍了天道院。
可惜,这急性子受不了磨,才多长日子就显现出本性来了。
户部尚书一脸看好戏的也朝着太庙而去。走得近了,果然看见宁安候神情不满,武候爷则一脸不屑。
韩老候爷,镇国公,护国将军,大理寺卿,刑部侍郎等本来该走了的人正围着两人相劝。可是宁安候的火气似乎特别大,不仅不理踩众人,还怒目瞪着武候爷,讽刺的道:“……置国家大事不顾,只想着奉承阿谀,枉为人臣……”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
户部尚书忙上前一步,还不等他开口,后面有人就先他一步指责宁安候:“宁安候此话说得太过!”
众人回头,佟伯爷大步走了过来,他朝着众位大人拱手,看向面色冷然的宁安候:“武候爷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昭,皇上那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宁安候这话说得不切实际,且夸张其词,若是让不知道的人听了,岂不是要误会武候爷……”说着佟伯爷看向脸色难看的武候爷,真诚的道:“在朝中,我最佩服的几位大人当中,就有武候爷。”接着客套的表达了自己对武候府的善意,当着众大人的面,真真恳恳的邀请武候爷在内的几位重臣到佟伯府吃酒。唯独落下宁安候。
宁安候面无表情的看着佟伯爷,毫不留情面的道:“大人年纪不小了,该忌口就得忌口,喝多了小心中风!”说完长扬而去。
佟伯爷指着嚣张而去的宁安候,气得嘴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