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能如此窝在黄天师身边这么多年,若不是有什么约定怎么可能会甘心在天朝卖命。
当然这个约定,余念娘也有赌的成份。庆幸的是,看男子的反应,她赌对了。
那几个深夜在李字商号密谋的人全都是草原上各部落首领的亲信,也包括挑事的突厥。
这样结合起来,黄天师和火族人的约定肯定就是与报仇有关了。
但是黄天师的具体身份余念娘还是不清楚。
这恐怕就要男子亲口说了。
而且余念娘决定:“放了他。”
“什么?”地煞惊诧道。
“对,放了他,如果他愿意跟我们合作,定然会来找我们。”她们的目的是扳倒黄天师,还有幕后的大天师,杀这种小鱼小虾只能让对方断一条臂而已,让对方更加警惕。对事情进展起不到推动作用,还有可能让事情的进展缓慢下来。
最后,地煞果真将男子放走。
男子有些不相信。
地煞懒得多说,只道:“姑娘的话,说话算数,你们如今处境如何,自知,姑娘也不会等你们太久。”
和所有的赌博一样,等待的过程总让人紧张。但是李长生那边还要处理。
第二日,余念娘先在酒楼订了席面,在李长生去找她的路上让地煞拦了下来。
李长生跟着地煞去了酒楼,余念娘已经在雅间内等着,席面准备得很好。
“知道先生事务繁忙,不敢劳先生主动找我。”余念娘道。
李长生受庞若惊,一个天师对自己如此恭敬,说出去都是极大的面子。
他忙行礼道:“天师说笑了,在下惭愧,天师到此来,该在下作东,前几日一直事务繁忙疏忽了,还请天师不要怪罪。”
“哪里。先生客气了。”余念娘很大气的道:“我舅舅也是经商的,所以,我自是知道商看着简单,实则劳心劳力。”
余念娘的话让李长生顿时如遇知音,在李府,他只见兄长弟妹对他吆五喝六,生意差了要找他,生意好了也找他。还没余念娘一个外人懂他。
李长生倒上酒,激动的道:“天师是知音啊,这杯酒我敬天师。”
余念娘端起茶:“不善饮酒,以茶代酒。”
“好好好。”李长生哪有不同意的。
然后二人坐在酒楼里,李长生畅所欲言,余念娘时不时说一句,提到点上,引着李长生又继续说下去。
如此,酒过三旬,李长生喝得面色通红,微熏。
余念娘让人倒了茶水,递到李长生面前:“先生喝些茶水,醒醒酒吧。”又赞道:“没想到,先生不仅善经商,还博学多才啊……”
李长生顿时不好意思,脑袋晕晕,呵呵傻笑,说话舌头都在打结:“让天,天师,笑话了!”
“其实我挺羡慕先生的,可惜我身子不太好,老爱生病,以前话语不通,这几年稍好一些。”
“这有何难!”李长生大气的道:“天师要什么样的好药材直管跟我说,天师身来不是凡人,仔细调养定能好。”
“从小大夫就说我身体内缺一种东西,需要喝一种叫什么益母果粉的才能调配体内的营养,可惜,我到处寻过,也没有这种东西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