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带这样当护花使者的,小阮是我们律政界的新秀,今天这么多老前辈在这里,她敬几杯酒也是应该,喝饮料算什么意思?”
沈崇禹皱眉点了一根烟,他有点不高兴了,今晚陈律师对阮绥绥不是一般的殷勤,这小子不地道。
修长的手指揣摩着杯口,他似笑非笑的对陈律师说:“陈律师,她还小。”
“都大四了还小,沈律师,不是我说你,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整天护在翅膀底下,是吧,小阮。”
阮绥绥看出沈崇禹的脸色发寒,她怕起冲突,忙给自己的酒杯倒满,站起来说:“陈律师说的对,我这个晚辈应该敬各位前辈一杯,我先干为敬。”
一仰脖,她喝光了一杯梦之蓝。
陈律师喊了一声好,接着给她倒了第二杯。
到了这种地步,沈崇禹反而不管她,他慢悠悠的抽着烟也不看阮绥绥,脸上的笑意未退但是明显的带着八分的冷。
一连喝了三杯,阮绥绥坐下后嗓子里都火辣辣的,她喝干一杯白水还觉得不舒服,很快的那种感觉绵延到胃里,很难受。
再接下来,别人敬酒也要跟着喝,沈崇禹始终冷冷的,没有管她。
到后来,阮绥绥觉得越来越晕乎,她找了个借口上洗手间,都不能走直线。
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喝大了,但行动迟缓了舌头也大了,阮绥绥尽量放慢脚步,不让自己出丑。
看到阮绥绥出去,陈律师也想站起来跟出去。
沈崇禹夹着烟的手压在他肩膀上,压低的声音里满含警告,“陈律师,张法官要和你喝一杯。”
陈律师又做好,他虽然在律政界有点名气,但还没有能力敢跟沈崇禹抗衡,只好端着酒杯跟张法官喝去。
沈崇禹拎着外套站起来,他带好了自己的东西,顺便拿了阮绥绥的包,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洗手间里阮绥绥干呕了一通,吐不出来。
她其实有点酒量的,但是没喝过白酒更没有这么急的喝过,现在就剩下难受了。
沈崇禹等在厕所门口,许久都没见人出来,他扔了烟蒂,就去一个个敲,“阮绥绥,出来。”
从另外一个隔间出来一个女的,见到男人在女厕里差点尖叫,给沈崇禹瞪了一眼就跑出去,没敢。
阮绥绥终于拉开了门,她脚下一软,从高台儿上面摔下来。
沈崇禹抱住她,气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给我站稳了。”
阮绥绥还有点清醒,她揪着他的领带软软的靠着,“叔儿,我好晕,我眼睛里看到好多星星。”
“该,让你逞强。”
嘴上说的狠却把人给抱起来,他手臂上挂着她的包,把西装盖在她头上,把人给抱出了酒店。
放在车上,给系好安全带,他对她说:“阮绥绥,你给我做好了,可不准吐我车上。”
阮绥绥闭着眼睛,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密密垂下来,更显得脸巴掌大。
沈崇禹狠不下心,他拿了一瓶矿泉水把毛巾给弄湿,然后轻轻的给她擦脸。
阮绥绥抓住他的手,哼哼唧唧的说:“叔儿,我晕我热我要死了。”
沈崇禹用力在她下巴上揉了俩下,“瞎说,要死也回家死,阮绥绥你今天这个样子就是欠,我可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