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上这件。”
这个王八蛋不就是换件衣服吗?他说就是了,还用得着亲自动手?
抱着衣服,她指着门说,“你出去。”
沈崇禹不理会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
这男人就是没有一点廉耻心,他当着阮绥绥的面把自己脱光了,拿着条底裤在床边站着换,抬脚时候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阮绥绥一阵口干舌燥,讲真儿,欲望这东西男女都有的,就跟吃过糖的孩子,试过了那甜滋味再看到花花绿绿的糖果,她能不馋吗?
正在穿裤子的男人忽然低低的笑,“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我不收费。”
阮绥绥一个枕头扔到他脸上。
换好裙子,阮绥绥去浴室弄头发,这个王八蛋把她的发型全弄乱了,不想再洗一次,她索性挽起来更露出了修长如天鹅的脖颈。
那人扣着扣子跟过来,双手按住镜子把她给禁锢在怀里。
炙热的吻印在脖子上,让她的心里着了火,一边躲一边骂,“你去跟外面的女人混去,别碰我,脏。”
沈崇禹狭长的眼睛一眯,危芒毕露,“没有别的女人。”
阮绥绥抓过什么就往他身上扔,“沈崇禹,别以为我小就随便骗,嗓子里卡着鱼刺你说自己没吃腥,滚开。”
他微微低下头,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阮绥绥,我们谈谈,你吃醋我很高兴,但是哪里来的女人。”
阮绥绥闭上眼睛,闹了这一通她头皮痛,知道跟他吵下去没有任何效果,她忽然妩媚一笑,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别样的光彩。
膝盖曲起,摩擦着他的大腿,手指也搭在他的白衬衫上,就像帮他整理衣服,她滑嫩的小手抚摸过他强壮的胸肌。
沈崇禹眼神炙热,黑眸的火几乎要喷出来,他喉结滚了滚,哑声在她耳边说:“阮绥绥,玩火呢。”
“玩你呢,沈律师,我在玩你。”她一字一顿,红唇贴着他脖颈的大动脉。
沈崇禹觉得自己浑身热的要爆炸,人扑过去碾压着她身体的一寸寸,“现在不怕我了,嗯?”
“沈律师”她一抬头直接就堵住了他的薄唇,吻的很生涩。
但这个生涩的吻直接把沈崇禹给引爆了。
他低吼一声,把人给压在镜子上,疯狂的吻着他,他在她耳边说:“阮绥绥,是你勾我的。”
阮绥绥拿出早准备好的指甲锉顶在他脖子上!
冰冷尖锐的利器戳到皮肉里带着一种冷硬的刺痛,沈崇禹停住亲吻,他眯着眸子问:“你这是干什么?”
“沈崇禹,我再跟你说一次,我现在不愿意,我不想让你这个变态碰我,要是你敢动我就捅穿你,反正我无父无母没有家,死了就死了,你可不一样,大律师有地位,还有若干的红颜知己,死在一个女人手不值当。”
沈崇禹承认自己是色迷心窍,可是阮绥绥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也没想到这个丫头会狠到这一步,他没把这个破指甲锉放在眼里,不过也不想再陪她玩下。
大手碾过她柔嫩的脖子,他低声警告:“阮绥绥,女孩子最好不要玩这些东西,否则受伤的是自己,还有你说的那些红颜知己在哪里?”
阮绥绥刚想反驳,他已经推开她去了洗手间,隔着门,她能听到那里面低低的呻吟声。